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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厚实，印刷工整，没有错印漏印，堪称上品。
这是子卿的评价，同时也是许渡云的。
煎熬的考试结束后，子卿靠着椅背无力瘫坐，哀怨地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许渡云瞧见她这副模样，开口打趣：“呦，你被考卷掏空啦？”
子卿斜睨了他一眼，反嘲讽道：“仿佛你不是。”
“我？”许渡云笑了笑，“我无所谓啊，大不了就是破费一顿呗。”
子卿知道许渡云说的是之前请客吃饭的事，最初的时候本就是他答应要请她吃烤肉来着，谁知道这个男人后来会出尔反尔，还花言巧语地想要套路她，真是包藏祸心！
是谁说长得好看的女人会骗人，明明男人也会！
子卿冷哼了一声，决心十分钟内不再搭理许渡云。
不过，不搭理不代表不说话，可以聊天的对象多的是，身边就有一个。
“你考得怎么样？”子卿问沈懿行，目光看向他的时候早已没了之前的怨气，眉宇之间的笑意好似灿烂的太阳。
被她的笑容恍惚了一瞬，沈懿行不动声色地低了下头，后有抬起，继续同她对视。
“还可以。”他回答。
这个回答有些含糊，不过很贴合沈懿行一贯的低调。
子卿想了想，接着又问：“那你有不会的题目吗？”
“没有。”沈懿行秒答。想了想，他又补充：“不过我不确定语文的那道主观题能拿满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子卿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收敛了。
很快就到了放榜的日子。
对学霸而言，这是高手过招，分出高下的时刻。
对学渣而言，这是拉人垫背，你凉我凉的时刻。
子卿依旧从上往下看着排名，在看到第一名那个熟悉的名字后，她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第一名是沈懿行！
果然，行家一出手，知道有没有！
再往下看，第二是钱进，第三是杨航……
除了突然窜到第一位的沈懿行，前十名和之前没太多变化。
这次的成绩，几家欢喜几家愁。
不用说，子卿肯定是欢喜的那个。
而杨航的脸色则在看到成绩的瞬间就阴沉了下去。
之前是钱进，现在是沈懿行，就算第一的位置易主了，那个人却还不是他自己！
最生气的是，压在他前面的人还都是那个人的绯闻对象！
原本想借着这场考试扬眉吐气，现实却是狠狠地打了杨航的脸。又羞又气的他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教室，尽管并没有人知道这场考试对他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