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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几年前一样。不过，头白了些。现在的他，态度还是跟之前一样嚣张。
凌丰怒视着面前的吕芜，而吕芜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位警官，八一年的事情，你还翻出来干什么？而且卷宗上边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我当时就是去讨债，那个谁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尚琒顿了顿，说：“吕经理，你这就不厚道了。我这还没说是谁你就抢着把答案说出来了，这弄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
尚琒说完，吕芜顿时一脸蒙地看着他说：“不是，那事实不就是那样的吗？你们的卷宗也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们这到哪儿拿来证据诬告我了？”
尚琒回答：“没有诬告你，现在张彪就在隔壁。”
尚琒说完，吕芜瞬间就蔫了，这时他已经没了之前嚣张的气势，反而是多了几分惊慌。
在隔壁的询问室内，李响和安文彬正在对张彪进行问话。在过程中，张彪一言不发，对安文彬每一个问题，他都是闭口不言。
“张彪同志，你不说，我们也找当年一零二五专案的真相。我们希望你能够主动认罪，争取减刑。”
安文彬说完，张彪看了他一眼，但是还是没有回应。
安文彬接着说：“现在吕芜就在隔壁，我们也会给他争取宽大减刑的机会。如果他先开口了，那我们为你争取减刑的机会基本上就没有了。”
说完，询问室内再次陷入沉寂。
就在安文彬和李响要离开的那一刻，张彪开口道：“我要见尚琒。”
“你说什么？”安文彬问道。
张彪将声音提高：“这件事情，我要跟尚琒说，而且只能跟他说。”
李响回道：“这跟我们说也是一样的，你告诉……”
李响没说完，张彪便拍着桌子大吼了起来，“我要见尚琒！尚琒！”
张彪的喊声很快就传到了隔壁。
而坐在吕芜对面的尚琒站起身冷冷地说：“吕老板，看来你没机会了。”
吕芜听罢，心脏在不断地跳动，浑身也害怕的冒出虚汗。
半个小时后，张彪把当年一零二五专案的真相都和盘托出。尚琒强压这心头的激动，带着这份答案来到了指导组办公区。向康贵昌和邓国庆汇报这次审讯的结果。随后指导组，就以张彪同志的线索展开，在市局、市委开展工作。大批量的腐败官员落马，这对指导组是一次莫大的胜利。
第二天早上，在市公安局的一家卖肠粉的铺子外，做肠粉的老板忙得不可开交。
而尚琒站在摊前说道：“老板，来一份肠粉。”
康贵昌和邓国庆走到尚琒身旁。
邓国庆说：“三份！”
尚琒一愣：“领导过来体察民情啊？”
康贵昌说：“我们刚被调任来到中山的时候，吃早餐的第一家就是这家。不建议跟我们两坐一起吧？”
尚琒引着两人在角落的一张小桌坐下。老板熟练地将三份肠粉卷好、切条、淋汁，摆在桌上。康贵昌看着早市上熙来攘往的人流，感慨道：“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看看，咱们中山的人间烟火了。”
尚琒笑着说：“所以您是领导，觉悟高。”
邓国庆说道：“老康，你听出来了吗？他正挤兑你呢，说你小子唱高调啊！”
康贵昌说道：“咱们不说唱高调，就说说点儿实在的。在中山工作的这段时间，我们基本上很少关心到基层的一线同志。从而造成了不少同志在工作的时候，心里造成的影响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伤害。”
邓国庆点点头：“是啊，就拿一零二五案件来说，要是当时我们将工作中心放在那些，像吕芜那等人身上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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