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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一个字也表达不出什么意思，不听也罢。”
见何不惑并不上当，路知星撇了撇嘴，兴致缺缺的开口：“它就是不会说话！见到我就只会啾一下。”
不料何不惑丝毫不觉得沮丧，反而用带着点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你别忘了她曾经支配着你的身体做过什么。”
很显然，这是在提醒她重视厌知灵的存在。
“好吧。”路知星沉默了一瞬，还是实话实说了，“但它至今没有再出现，是不是开始沉睡了？”
毕竟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厌知灵的寄身条件比其他的护身灵更为严苛，守护契约成功会耗费它储存的全部能量。
也就是说，她现在就相当于买了份保险。等一个人扛够了风雨，才能获得最后的收益。
何不惑对此不置可否，毕竟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接触过厌知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