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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没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慕晓瑶真没忍心挣开，陌念昏了多久，就让她抓了多久。
途中除了帮陌念换药、输送灵力，就是看着人开始发呆。
或许是看久了过于疲惫的原因，慕晓瑶竟然觉得，陌念的额头上长着一朵模样妖异的花。
但只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看错了。
“水。”陌念迷迷糊糊的开口。
水杯被递到唇边，陌念眼都没睁开，就对着水杯喝起水来。
喝完水，她蹭了蹭水杯主人的手背，撒娇道：“兄长真好。”
没有感情，全是习惯。
听到这话的慕晓瑶身子却僵了僵，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陌念之前同她说起自己这个兄长的时候，还是一副十分不满的语气。
可现在看来，两者的关系分明极好，起码这个兄长还会给妹妹喂水。
明明是好事，慕晓瑶却有些气闷。
陌念也渐渐的清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人，眼底一瞬间浮现出茫然，旋即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安静道：“师姐。”
“嗯。”慕晓瑶颔首，灵力从手中探出，“休息的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灵力探测的结果和陌念说的没有出入，慕晓瑶放下心来，轻声道：“要出去走走吗？”
“灵府城这段时日刚好有拍卖会，念念若是有兴趣，也可以顺便去凑些热闹。”
陌念伸了个懒腰，兴致勃勃道：“那就去吧！”
反正待在客栈也无事可做，倒不如出去凑些热闹，给自己这场外界之旅多增加一些乐趣。
陌念的答案并不让人意外。
两人简单收拾一番，便去了据说是灵府城最热闹的天元会。
自拍卖会前几日，外面的小贩就开始预热，到拍卖会正式开始，外面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的。
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的陌念瞪大了双眼，眼中咻的一下就射出了光，她来回不停的观望着，眉心紧撇，似乎遇见了一件很让她为难的事情。
半晌才下定决心，小声的问道：“拍卖不是在这个楼里面吗？他们为什么不进去啊！”
慕晓瑶无奈苦笑，之前的怀疑却因此消失。
陌念这么没心机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撒谎成性的人。
“并不是所有的修士，都有资格拿到天元会的入场券的。”
这么说，陌念就懂了。
就像族内并非所有人都能修炼高阶功法一样，只有外面的人达成一定的条件，才有资格进入这个天灵大陆最大的拍卖会。
虽说灵府城只是一个小地方，在这里拍卖的藏品也大多都是其他拍卖会流拍的，但这并不代表这个拍卖会上就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拍卖会上的藏品价格普遍低一些。
慕晓瑶对自己的眼光有些信心，就是奔着捡漏来的。
一路直奔包厢，隔绝了外界人的眼神，慕晓瑶清冷不好惹的气质才悄然散去。
陌念坐在椅子上，拿起果盘里圆润的葡萄一口一个塞进了嘴里。
片刻，她的目光落在了慕晓瑶的身上。
陌念往慕晓瑶旁边靠了靠，脸上带笑，一颗葡萄就递到了她的唇边。
“师姐，尝尝吗？很甜的。”
慕晓瑶侧眸看去，就见到陌念满脸期待的模样。
不忍拒绝，慕晓瑶张口将小葡萄含进了嘴中，红润的唇不小心触碰到陌念的指尖，让陌念瑟缩了一下，眼底却是惊喜。
慢条斯理的咽下葡萄的慕晓瑶轻声回道:
“很甜。”
不知，说的究竟是葡萄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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