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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瀟十分好奇,耐著性子熬到天黑回寢閣,姜姮卻早早地睡了。
每回她生氣,不想理梁瀟時,就會睡得格外早,這樣可以避免和他說話。
梁瀟瞧著她恬靜的睡顏,雙眸輕合,唇若丹珠,美人褪去了青澀,比七年前更嫵媚風情。梁瀟壞心上來,自袖間抽出一方素錦,蒙住姜姮的眼,俯身親了上去。
姜姮是在迷迷糊糊中被親醒的,她十分著惱地去推搡梁瀟,扯掉蒙眼的素錦,左右擺臉躲避他的親吻,氣道:「你又在發什麼瘋?」
梁瀟舔臉糾纏了她一陣,覺得無趣,倏然將她鬆開,後退幾步。
她的模樣甚是狼狽,青絲凌亂迤邐於枕間,胸前起伏不定,像是氣著了。
梁瀟冷眸端看了她一陣兒,譏誚道:「若親你的人是辰羨,你就不會是這種反應了吧。」
姜姮低頭整理衣襟,隨口說:「你不要胡說,我們之間清清白白,從來沒有這樣過。」
清清白白原是這樣用的嗎?
梁瀟曾經幾乎一度要相信姜姮口中所謂的清白,可見她這麼臉不紅心不跳,那些原本就脆弱不堪的信任轟然坍塌,他甚是鄙薄地想:親過,睡過,甚至還可能有過一個孩子,這叫清白麼?
姜姮收拾好自己,轉而抬頭看他。目中如閃碎星,帶了些質問的刺目。
梁瀟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收斂起輕慢,嚴肅地盯著姜姮,道:「有一件事情很重要,需要你如實告知。」
他不會把辰羨可能活著的消息告訴姜姮,掐頭去尾,只想問出來那夜究竟發生過什麼,她有沒有對旁人說過。
姜姮歪著頭思索了一番,滿是狐疑地反問:「你是如何知道的?」
梁瀟早就準備好說辭:「墨辭在信中告知。」
「冷不丁的,兄長告訴你這個做什麼?」
梁瀟面上的擔憂無比真誠:「成州出事了,想必玉徽告訴過你,那裡戰事方休,牽扯出一些舊事,關乎重大,墨辭牽扯其中,我總要查清楚。」
姜姮斜眄他,十分簡略道:「沒有,我從未對旁人說起過那夜的事。」
「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姜姮目中流轉著冷冽如冰的光,輕輕掃了一下樑瀟,問:「這,也跟你說的那件重要的事有關嗎?」
梁瀟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其實只要知道姜姮沒有對別人說過就已經可以了。
但他就是止不住好奇,他就是一個卑劣不堪的人,躲在陰暗角落裡窺視著辰羨和姜姮的世界,想把他們扒得精光,身無寸縷的放在自己面前。
這麼多年,他好像還是那個秋天的午後,偷偷摸摸闖進王府的毛頭小子,趁著姜姮不能視物去親她,又不敢面對她,親完要狼狽地逃走。
他譏誚地輕牽了牽唇角,卸下偽裝,帶著不容違拗的威懾:「姮姮,說吧,我想知道。」
到了今天,沒有人能攔他,他想知道的事都得乖乖落在他耳邊,他想要的女人也得柔順地鑽進他懷裡,姜姮心裡清楚,與他犟沒半點好處。
姜姮低頭默了片刻,問:「我說,你會信嗎?」
「你說說看。」
她伏在床上的手細微顫抖了一下,寢衣下的鎖骨略略起伏,無端像被人掐住了咽喉,透出些難以名狀的痛苦。
梁瀟心想,原來過了這麼多年,只要提起辰羨,還是能輕而易舉牽動她的情緒。
他怡然欣賞她的痛苦,心底暢快至極,恨不得她再痛苦一分,痛到不欲生卻又偏偏不得不咬牙活著才好。
緘默許久,姜姮的聲音飄在耳畔:「我要與辰羨退婚。」
梁瀟那扭曲冰冷的笑霎時僵在臉上,他不可置信,愕然地盯著姜姮,見她淚盈滿框,眼角晶瑩欲滴,強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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