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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目光如水。
季溪卻一下子沒了力氣，她也不能真的打他，只能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很壞你知不知道？」
「我從來都沒有說我是好人。」
「但你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
「我為什麼不能肆無忌憚。」顧夜恆說著一翻身就把季溪壓到了身下，「倒是你，最近肆無忌憚的都出了格。」
季溪，「……」她怎麼出格了？
「你讓我起來。」她推他。
顧夜恆卻按住了她的手，還似笑非笑地勸她，「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船晃得太厲害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這麼一說，季溪還真的不敢亂動了。
「你讓我起來。」她有些討好，所以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呢喃。
顧夜恆再也忍不住了，他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口。
季溪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個人……八成是一個瘋子，他怎麼可以在這種公眾場合下做這種事情？
她不再管船晃不晃了，開始使勁地推他。
除了船晃得厲害外，顧夜恆根本就沒有停止的意思。
季溪都快崩潰了。
更讓她崩潰的是，她好像聽到了划水聲，有人過來了。
「顧夜恆！」她含糊不清地喊出他的名字。
「現在老實了？」他問她。
季溪趁機推開他爬起來，剛坐起身就看到一個黑影從水裡鑽了進來。
是顧謹森，他拿掉呼吸管對兩個人說道，「你們怎麼還不下來？」
「在穿腳蹼。」季溪把自己扔到一邊的腳蹼拿過來繼續穿。
「哥，你呢？」顧謹森問顧夜恆。
顧夜恆沒說話拿眼看著顧謹森，那眼神似乎在說你能不能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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