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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让这一走至少也要三年五载,听说外国的女人可是很开放的哦,到时候,我们帅气又单纯的清让不知道还是不是能把持的住呢?”顾清冷摇晃着手里的酒,看着顾念眼角渗出的液体,邪邪地笑着。
合上砂锅的盖子,将火调到最小。顾念的脸开始发烫。
顾清冷的话,没有错。自己不能就这样让他走,自己的感情不应该在还没有见到阳光的时候,就被无情埋葬。
“粥再闷上二十分钟就可以吃了。”
“嗯,知道了。半小时之后,我等你的好消息。”顾清冷拍拍顾念的肩,打开门,若无其事地走掉。
顾念鼓足勇气走到清让房前,推开门。
“清让,你在吗?”
回应她的是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念念,有什么事吗?”清让隔着门,给出回应。
“我……我有事和你说。”顾念怯怯地开口。
“那我洗完去你房间找你吧。”
“嗯,好。”顾念几乎是摸着自己的心跳离开的,那种五味陈杂的感觉,今天,她终于体会到了。
收音机里放着时下流行的音乐,淡淡的,有些伤感。顾念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外面是很美的夜景,但此时看在她眼里,不免有些凄凉。
“咚,咚……”顾清让来了,他的敲门声那么有礼貌,却总是隔着距离。不像顾清冷,他是从来不会敲门的。
收起一脸的忐忑,顾念缓缓打开门。
顾清让今天的脸色尤其好看,虽然夜已深,但却仍旧沉浸在喜悦之中。
“念念,你找我?”顾清让的眼睛带着笑意,温柔而宠溺,“让我看看,我的小可爱找我什么事呢?”
本来想笑着对清让说的,至少,这样自己的难过就不会被他看到,但是勉强了很久,顾念仍旧一点也笑不出来。
“请让,”顾念踟蹰着,“我……想说……”
“怎么了?突然有些怪怪的。”顾清让似乎也注意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一把环过顾念的肩膀,“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嗯,”顾念颤抖着,第一次将手抚上了清让的脸颊,“我舍不得你走。”
清让轻轻拂去顾念的手,然后握在手心。
“我也舍不得你啊。”
“不是这样的,”顾念一咬牙,闭上眼一口气说完,“请让,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你。”
“我的傻瓜妹妹,我也喜欢你啊……”清让顿时好像松了一口气。
“可是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喜欢,”顾念毫不犹豫地打断顾清让,“我想……那是爱。”
顾清让的身体微微一颤,完全没想到顾念会这么说。
“顾念……你……”
“让我把话说完好吗?”顾念的眼中闪着泪花,“我怕现在不说,我就没有勇气了。请让我说完。”这恐怕是她从小到大最勇敢的一次。
清让不再坚持。
“请让,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顾念终于把放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