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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事，又知道东西在谁的手里，为什么不自己去拿？”
闻言，齐忍空苦笑道：“小友，老朽只是精通些旁门左道，对于杀伐之术是一窍不通啊。”
“明白了，想让我做打手是吧。”
齐忍空顿了顿，又说道：“欸，小友，此言差矣……这四象王本就坏事做尽，弄得此地民不聊生，小友除掉他，做为民除害的好事啊，百姓的英雄啊。”
“英雄……”楚尘风轻声道，“看来你知道的东西不少。”
“哈哈，一点点罢了。”齐忍空轻声道。
“那你说说，这四象王又干了什么事儿？”
话落，齐忍空转过身，指向远处的内城，矗立着四大宫——青龙宫、朱雀宫、玄武宫、白虎宫。
像是一座座大山镇压着整个四象国的百姓。
“那里只有妖魔，没有神明。”
……
夜里的河水，冰冷无比。
这已经是陈姨第三次下水尝试了，前两次均以失败而告终，夜里湍急的河水总算平缓了些下来。
“娘，我不想走……”
陈长寿哭闹着，他不会水，第二次下水的时候，甚至呛了一大口水，昏厥了过去。
“长寿，乖。”
陈姨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苍白的脸上。
其实，她并不知道，此刻的城门只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守着，甚至还在打盹。
她或者说整个四象国的人关于城门都只有过模糊的记忆，对于他们来说，只有轮到自己被押解出去种植庄稼的时候，才会在城门走上一遭。
陈姨用布条将陈长寿捆在自己身上，一步步走入有些冰凉的河水中，直到河水没过了脑袋，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河水包裹着二人，陈姨睁开眼，想浮上去，却发现似乎有人在拉扯自己的双脚。
陈姨回过头，漆黑的河水下，两个人影若隐若现，陈姨愣住，直到轮廓彻底清晰了起来。
那是自己的女儿，还有死去的丈夫。
……
齐忍空一本正经地看着面前紧皱着双眉的楚尘风，缓缓道：“这地方原本叫做四方国，虽只是个小国，但好在与世无争，百姓生活也算安然。”
“不过，自从这四象国由四象王朱望执掌以来，设立了四象祭，百姓的生活就苦不堪言，一落千丈，可以所是在水生火热之中。”
“四象祭？”
楚尘风心里想起了陈姨曾说过的朱雀祭。
齐忍空顿了顿继续说道：“而这四象祭以四季为分，春季以青龙为主，举行青龙祭。”
“每一户人家中，只要有年满十六的女子，都得进入青龙宫……直到怀孕为止，才能从宫里回来。”
“美其名曰是完成了神明的祭祀，其实一辈子都在青龙宫，沦为那些掌权者发性.欲的奴仆，因而死去的人也不在少数。”
闻言，楚尘风心里一惊。
见状，齐忍空又继续说道：“而夏季的朱雀祭，则要每位身高超过车轮的男子进入朱雀宫，进行死斗，在一百个人中成为最后活下来的那个。”
“但即便活了下来，第二年的朱雀祭却依旧要如此。”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在周围那些贵人的哄笑中，彻底死去……”
楚尘风怔怔无言，齐忍空瞥了一眼，嘴角微扬，“而秋季的玄武祭，则要百姓上交一半的粮食，还有家当。看似是最轻的，甚至一般世俗王朝都会做的事，但却是让所有百姓每天只能为了温饱而竭尽全力，根本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力量……”
楚尘风这时终于回想起了陈姨说的那几句话，根本不可能反抗！
“而冬季的白虎祭更是要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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