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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了。」
賀聆星忽然冷下臉來，用力一把攥住她的腕骨，疼得白溪差點沒叫出聲來，完全沒想到一個oga居然力氣能那麼大。
眼前浮上的一層朦朧水霧讓白溪連看手機都有點看不清楚，但還是乖乖地把剛才拍攝下來並沒什麼料的照片點開，刪除。
乖乖聽話的白溪本以為能逃過一劫，關閉了閃光燈和手電筒模式正準備往口袋裡塞的手機卻被人一把奪走。賀聆星熟稔地調出相冊頁面，在看到其中一個相冊的密碼鎖後更加確信。
淺淺的溫熱呼吸灑在白溪蒼白的臉上，賀聆星似笑非笑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這裡面是什麼東西，既然你能拍，我應該也能看看吧？」
oga的信息素從裡面若有若無地傳來，不斷刺激著賀聆星的嗅覺感官和每一寸的神經，讓她已經快要沒法此時的冷靜了。
「快點！」
賀聆星冷聲催促了句。
面對頂頭上司咄咄逼人的樣子，見她今天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白溪也不敢耍花招，快速輸入了密碼打開給遞了上去。
賀聆星粗略翻了幾下，神色沒什麼變幻，修長指尖撩起髮絲別到耳後的悠閒動作卻更無端讓白溪緊張起來，瞪大的眼睛不願意錯過她的絲毫表情。
而在看完之後，賀聆星也只是把手機還了回去，沒發脾氣也沒說什麼，雷聲大雨點小的做派讓白溪更是不安。
剛才那個相冊裡面……全都是她平時偷拍的舒茗嵐的生活照。其實做偷拍藝人這種事情的經紀人不止她一個，查起來絕對無獨有偶，但說出去可是違法的事情。
正常的照片也就算了，雖然舒茗嵐從來不在她的面前換衣服，睡著的時候還是可以拍到的。
這些瑣碎不足以為威脅人的把柄，但白姐又是那種非得把藝人捏在手裡不可的經紀人。
之前發覺到舒茗嵐漸漸地已經開始不聽話，她本來是想著在舒茗嵐陪賈導的時候讓賈導留下證據，結果人先被賀聆星給調走了。
如果是以前，她敢保證賀聆星絕對不會管這些破事，但現在似乎有些地方不太一樣了。
白溪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還是主動先把那個相冊給刪除。甚至把備份、回收箱都給刪個徹底，半是討好地拿給賀聆星看。
賀聆星不耐煩地揚揚手，示意讓她走。直直看著那人的背影消失在面前，門也被啪嗒一聲關上後，唇角才溢出一絲冷笑來。
手一張開，柔嫩的掌心已經被指甲掐出了血絲來。她剛才為了保持神志清醒一直在掐著手，因此只有臉上的紅暈看起來不太正常，不過被過於緊張的白溪給忽略了。
賀聆星長長吐出一口氣，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支兌換來的抑制劑對著胳膊打了下去。片刻後，清涼舒暢的感覺壓滅了心頭的火焰，消失的力量又回到了身上來。
她又換了一支oga專用的抑制劑也給舒茗嵐打了下去，直至看到半昏沉的女人眼中乍現清明，才鬆開對她的禁錮。
舒茗嵐喘氣微微粗重，但已經不再像是之前一樣想要對她身上撲了。
「醒了？」
由於前面的幾次人設崩塌，賀聆星沒再放過任何一個修補的機會，張口就是很沖的語氣：
「下次別歪歪扭扭地往人身上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想oo戀呢！信息素味道難聞死了，快收拾乾淨回家去。」
舒茗嵐只是當時神志不太清醒，但又沒失憶，當然還能回想起來自己對賀聆星之前的種種冒犯。諸多複雜的情緒一應湧上腦海，化作紅暈泛濫在臉頰。
照理說，賀聆星這樣的語氣是挺不讓人舒服的，換做個脾氣不好的可能都想和她嗆幾聲。而在目光落到女人那蘸了水光的紅唇上時，舒茗嵐卻不知怎麼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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