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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二脸上笑容越来越僵硬，真想一个大嘴巴子呼上去：什么玩意啊，先不说是谁的原因，就假定真的是不二牛的原因，那也不能只有沟通啊？哪个孩子没有自尊心啊？用你来按在地上摩擦。
老子都不舍得。
他立刻转身离开了，他担心自己再看下去会直接动手。
文明社会文明社会文明社会……
龙二反复念叨着，终于没有失去理智。
本来他摸鱼到下班，然后去不办卡健身房运动会再回家，现在完全没有了心情。
他直接给王衫打电话，问她是否在家，如果没在家就立刻回家等他。
然后就直接下班了。
回到家。
王衫也刚刚进门，笑道：“怎么了？工作上不顺心吗？感觉你心情不好。”
“跪下。”
“啊？”
“跪下！”
“知道了，你不要那么凶嘛。”
……
2个小时后，一直到把王衫搞哭了，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他心里才舒服了很多。
龙二虚情假意的安慰一番，然后换上新衣服又出门去了。
…………
…………
外卖公司，招商部。
偌大的办公区密密的坐满了人，最初只有三个团队十几个人，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六个团队五十多人。
不二牛振奋精神，努力为自己加油，告诉自己，一定可以了，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打败，哥哥在看着我呢。
给自己鼓励之后，重新看向显示器，自己的客户管理只有寥寥几人，还都是他从公海里拉进自己私客的没有明确拒绝的客户。
系统里分公海和私海。
公海里是大家不要的客户，比如长时间不联系，主动操作跳入都会到公海，类似于低意向或是无意向客户，都是已经被销售过滤过无数遍了。
如果没有客户的销售也会尝试打公海的资源，有可能会有惊喜，只是概率很低很低。
不二牛很纠结，自己这几个私客已经打过了，而公海资源，她上午也打了一上午3个多小时，要么就是不接电话，要么就是听到了直接挂断，她打的特别累，也没有看到希望。
“发资源了发资源了。”
隔壁几个同事兴奋道。
不二牛眼前一亮，又随即暗淡下去。
她是他们组唯一一个没有权限的人。
公司每天都会下发一些新客户，要么是电话主动咨询，要么是网络咨询，要么是在官网留的信息，需要这边回复的。
这些信息成单概率很高，而且都是新客户，人家也愿意听你介绍，不像是公海那些，电话都已经被打烂了。
但是。
这些优质的新客户，她是没有份的。
不二牛撇了一眼兴奋的同事，同组有两个人跟她一样没有业绩，但是情绪却比她高昂多了，感觉也没什么关系似的。
唉。
她叹息一声，准备给她私客再打一遍，然后接着打公海去。
只是。
她刚打第一条，没说两句，就惊讶道：“……你说什么，你说，你要下单？”
她看了下之前的备注，明明意向一点也不强，为什么突然就又感兴趣了呢？
她没时间，也没有心情思考这个，更没有在意这次接电话的声音和上次好像不同，只剩下兴奋热情的服务：可以的！我一定可以！
……
另一边，龙二关闭了变声器，嘴角上扬，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