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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次，最后还只敢用小火，以至于一盘菜炒了快半个小时。
“不用这样紧张，放松点。”白司琛做菜的进度明显比其他人慢，李国良用轻松地语气跟他说道，同时拍了拍他紧张的肩膀。
白司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恩恩，我尽量。”
最后，李国良又派了两名厨师，才保证了前面上菜的速度不被拖延。
这菜刀用得太不习惯，砧板也有些难受，特别是炒菜勺，每次放盐几乎一般都倒在勺子里，根本没法跟菜均匀搅拌……白司琛想要吐槽的太多了，最后全都忍了回去。
以前，白司琛最擅长的就是做菜，可现在就连最简单的颠勺都生疏成这样。等以后回去，他还怎么好意思说是来学艺的？
摘下厨师帽，白司琛丧气地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支着头，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从何开始整理思绪。
“怎么了？”
李国良拿着一只伸到白司琛面前，白司琛笑笑，摆摆手拒绝了。
“就是觉得非但什么都没学会，还……”白司琛欲言又止，想想就不好意思说自己退步的事。
李国良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后深深地吸上一口，“我知道这些菜你都会做，但是会做是一回事，做得好是另外一回事。西餐讲究的就是精致，放在盘子里的菜就是不能跟放在碗里的比较。”
几十年的做菜经验，李国良自然深知做菜其中的学问。白司琛听他滔滔不绝说了一堆，知道他说的在理，可就是不知道该怎样去做。
“多练习。”最后，李国良说出了这三个字，“厨房下午没什么人，你可以去里面练习，多练练就可以养成习惯，就不会犯错了。”
起身时，李国良掐灭了烟蒂，用脚碾了两下“等你养成好的做菜习惯，就是你学做西餐最好的时机。”
白司琛想到了之前在郭氏老店的经历，当初为了能够拜郭振霖为师，他也是每天都抽时间在厨房练习。既然当时自己能够成功，那这一次……
“咔咔咔！”
白司琛从刀具架上抽出一柄三号刀具，熟练地切着台面上已经剥好的红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