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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找的。
而我一个小小灵徒，只不过是经过柳家的门外，就险些被围殴致死，还被柳家的靠山吓得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心理创伤，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更没人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反而逼迫我拿出解药？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她深吸了口气，义正言辞：“贵校的门槛太高了，不适合我。程老师，这个隐藏名额，我不敢要了，请你回去以后将今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报告给学院的上层。虽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灵徒，人微言轻，失去了我贵校也没有什么损失，但难保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万一到时候流失了什么顶级天才，那才是天大的损失。”
又看向孟老师，她一字一句道：“解药，我是不会给的，除非柳家赔偿我精神损失费！若是孟老师觉得我的做法有问题，想要惩罚我，大可以现在动手。但我顾染，宁死不屈！”
她脊背挺直，虽然身材瘦削，周身也没有流露出半分灵力波动，却如同傲雪青松，神色间没有半分惧怕之色。
孟令海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如同风箱：“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了你了？”
神特么的宁死不屈！
搞得好像自己有多仗势欺人一样。
这事儿要是传入学校那帮老家伙的耳朵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趁机发难。
程老师差点儿头疼死，赶忙跳出来当和事佬：“顾染同学受了委屈，发泄两句也是应该的，孟老师，学校派你来可不是来跟学生置气的。”
他拼命跟孟老师眨眼使眼色，希望孟老师能识相一点儿，别把这小丫头给惹急了。
要不然，倒霉的肯定是孟老师。
孟令海看着程老师快要抽筋的眼睛，虽然心里非常不爽，但到底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主要是，附近已经有不少人赶过来看热闹的。
他孟令海，是要脸的。
一甩长袖，他怒气冲冲道：“今日算老夫多管闲事了，不过小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最好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说完，他冷着脸背着手，气质沉沉地快步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
顾染微微松了口气。
普通人的身体终究是太弱了，虽然她有种种底牌，可以越阶挑战，可一旦对方的实力超过她太多的话，光是对方的威压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看来，改善体质的事情，需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