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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回去……
凌哥哥……”
玄凌见苏许意眼眸挂着泪，心里一痛……
言语终于软下来。
“他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轻叹一声，玄凌继续道：“萧柏元想要天下，也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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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看着挂在身前的人挑眉说：“你呢？千里送怀……人家一出现，你就自己送上门去。”
苏许意喃喃低语：“我只想问清楚，他为什么救我……如果真的是他杀害父皇母后，我也会亲手杀了他！”
“你杀不了他。”
玄凌伸手托住苏许意的腰，让她靠近自己：
“当年的始作俑者是国师，柔然的内应是苏寻，萧柏元他只是幕后之人，并没有亲自动手。况且，他还救过你……”
玄凌轻叹一声：“翎儿，于公于私，你都杀不了他。”
“我可以！你不知道，那日我差一点就亲手杀了他！”
苏许意紧紧的抿着嘴唇，眼眸微颤。
那一日，她已经将短刀抵在他的咽喉。
可是，他说他不是刽子手，他说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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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半寸。
“即使杀了他，又能如何？”
玄凌嘴角沉了沉：“一条人命，抵不过当年的仇恨，更不值得你这个女帝亲自动手。如今西域归复，柔然重建。大成西域一派向好……
你这个女帝，已经报了国恨家仇。”
“可是……”
玄凌见她困在自己的执念里，抬手轻轻抚着她的眉眼。
“对他最有效的惩罚，便是将他禁锢在这昆仑之右，让他得不到天下，也得不到你……
这会比杀了他，更残忍。”
玄凌轻叹一声，将她抱进怀里：“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有事，我也会一败涂地。”
这么多年来，他不过为了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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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也好，争端也罢，都不值得她去冒险。
苏许意怔了怔，有些木讷的抬眸看他：
“你……在害怕？”
苏许意从没见到过玄凌这样的神情，胸前的起伏着，身子紧绷，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她眸子动了动，伸手抱着玄凌的腰：“图灵攻向我的时候，我都想好了如何躲避……我只是没想到南溪，她也会来……她方才说，是苏寻……让她来杀我的。
会不会这才是苏寻临走前，对她说的话？”
“苏寻动机不明，眼下无法判断。我已经派人去找他……其他的，我也会处理。”
玄凌感受着她的拥抱，心里渐渐安稳。
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背，缓声道：“你若不想回去，就在这里好好修养，南溪和萧柏元的事情，留给我来处理。”
玄凌起身看着怀里眼眸通红的泪人儿，抬手为她擦了擦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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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查清楚当年柔然的事，需得先顾好自己，司星徒和柔然旧事无关，眼下的他，才是南疆最大的毒瘤。”
“司星徒，他想杀你？”
苏许意抓着领口的手又紧了紧，“你们都要解药，为什么他却想杀了你？”
“盟约。”
玄凌摩挲着苏许意的眉眼：“司星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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