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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至三十岁之间的女性聊。”
五分钟后，一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适合正式会议开始前或结束后一批人悄咪咪谈论坏事的会议室内，最外面一层的两把椅子上坐着生无可恋的宰父亚实跟更加生无可恋的皇甫翔龙。
女的，漂亮，十五到三十……中年人一拍手，您不是自带着一个嘛。
“该死的宦官……”宰父亚实把头枕在椅背上，语气里满是太监味儿。
“怎么办？眼下人家客客气气的，咱也没理由发难啊。”吃人家嘴短的皇甫翔龙替别人找着说辞。不过不等俩人再说出个三七二十一，簇拥着跟去食堂打饭一样的“领导们”推门而入，几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在宰父亚实身上汇聚个一两秒。
这种被一群大老爷们盯着看的感觉，宰父亚实只能说，很不舒服。一开始跟宰父亚实聊天的那个中年人最后一个进来，很狗腿地给门留了个缝，只是虚掩着而没有关上。
“诸位……领导，”宰父亚实机械地举起手，就好像自己被拷上了一样，“我半介草民半介流寇，把我抓了什么的可以理解，不过眼下这是什么意思？问罪吗？你们写份口供我签个名就行。不用整这么麻烦。”
“要整，”皇甫翔龙在一旁也宰父亚实化地摆烂吐槽道：“他们不整这些毫无意义的无用功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不就暴露自己存在是冗官多余的真相了嘛。”
俩人一唱一和的，赫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烂货无畏他人威的样子。让开展工作的难度更上一层楼。不过要说什么是专业，一开始的那位公务员先是简短介绍了下诸位“领导”，后立马安抚道真的没有任何人要定罪，是诚心诚意希望询问一些问题情况。
“问呗，反正回答问题比解决问题轻松多了。”宰父亚实回道。
“这样就好，感谢您的配合。我们想问您的第一个问题。”中年人整理了下手里的几沓装订复印件，似乎是在做选择最后又绕回原路般语气不明。
不过念出问题的声音倒是普通话满级，“……您为什么要杀害ah的关键创始人，高石先生。并剽窃他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