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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詹慧雅认为郝颜说的挺对，副作用真不算什么，能有这样疗效的产品，还怕什么副作用？
“你那个朋友的银行卡账号是多少，我给他送点研究经费。”詹慧雅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以后你去他那里的手术费，我也一起出！”
这种美容师，不比整形医院的那几个医生强多了！
“这个不急。”郝颜感觉要圆上一个谎言真不容易，为了打消詹慧雅的疑虑，“手术”她是一定得做了，“他没跟我要过钱，这次的祛疤产品都是他送的，等以后给我整形了，要收费的话另说。”
“？”詹慧雅面色一肃，“那你要好好谢谢人家，记得缺钱随时找我拿，这整形的事不能含糊了！”
郝颜赶紧转移了话题，“我想打扮一下去见学长，妈，你能不能帮我接待接待他？”
“没问题。”这不用女儿说，詹慧雅就会这么做的，“晚上我带你去商场多买些衣服，我看你衣柜里的衣服太少了，都怪我没提前给你预备。”
……
楼下
来到郝颜家的z大领导们，还没和郝颜同学见面就遇见了障碍。
郝颜同学的家长实在太难缠了，他们准备了一肚子苦口婆心的话，没等说出来就被人堵了回去。
“带了摄影师？”季凌眼一斜，嘲讽道：“网上都说z大的道歉是在作秀，这么看来还真没说错。”
z大校长挥挥手，让摄影师停止了拍摄，“季先生，我们是真心诚意过来道歉，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处境……”
“我们对郝颜同学深感歉意，愿意做出一些补偿。”校长对旁边的处长使了个眼色，处长立刻走上前，从包里拿出一叠信封放在了桌上。
季凌一看对方的手段，当场笑出了声，“你们认为我是缺钱的人？”
校长连忙回道：“不不不，季先生，你误会了。”
“我校没能约束好、规范好学生的言行，对郝颜同学造成了伤害，这是我们的失职，所以做出经济上的弥补是应该的，这并不表示我们有其他含义。”
季凌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往下说。
校长：“……”这怎么搞得跟看他表演似的，能不能给点面子！
“我们明白郝颜同学在校期间很受伤，但我们相信，z大今后的改善会让郝颜同学找到归属感。z大绝不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地方，我们……”
“行了，这些话就不用说了，我们来说点实际的。”季凌不想听这些人打感情牌，既然郝颜确定要回去，他的目的很简单——为郝颜多争取些利益。
“我们颜颜回到z大，对她有什么好处？”季凌摆出了在公司里谈判的架势，目光凌厉地扫过眼前的几人，“要知道在那样一个对她施加过暴力的环境中生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能当领导的，各个是人精。季凌这句话一落，几人全都心领神会，校长略一思考，便细细说道：“这点季先生放心，我们……”
这边校领导和家长在谈话，另一边被校领导带来当说客的夏子濯，一样不太好受。
他是不愿意过来的。
当校领导找上他时，夏子濯不是没有拒绝，可他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你是学生会主席，学校有事请你帮忙，你怎么能不做？”
“最先帮助郝颜的是你，到了这个关头，你不去劝她回来，不去帮助她，你在想什么？”
“夏子濯，能劝她回来的只有你，你不去谁能去？”
为什么要他去请回郝颜？为什么非要他去安慰那个女人？他都做好了这辈子不再见郝颜的准备，结果是个人都在说：“夏子濯，你必须去！”
老师在说，同学在说，朋友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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