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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宜愛接連生個六個孩子,一窩接著一窩蒸小包子,結果也不知是月子裡出了差錯還是什麼,根據流珠觀察,她染上了些婦科病,入了冬之後亦十分難受,這藥更是不能停。現代人這麼「蒸包子」,多半沒有問題,可古代的醫療條件實在太差,難產致死都時常有之,阮宜愛沒出更大的毛病,已經是十分幸運了。
流珠瞧著她跟上刑似的喝藥,心底難免又恨起了傅辛。好好的一對姐妹,他騙了姐姐,讓人家落下一身的病,亦玩弄妹妹,讓妹妹這輩子都八成生不出孩子,實是可恨。
她又想起了近幾個月的月事一直沒來,便連手上指甲也不怎麼長,不由得又暗暗憂心起來。
自浣花小苑離開後,車輦又將她拉至了理政殿殿側。流珠在偏殿裡待著,遙遙地可聽見前殿裡傅辛與幾位臣子議事的聲音,她假裝只是閒閒地拿著毛筆在紙上亂畫,耳朵卻豎了起來,凝神細聽,只聽見了一些關鍵字眼——科舉、秦家、國公府等。
不多時,幾位臣子緩步離去。流珠由關小郎領著,步入前殿,傅辛抬眼見了她,卻不吭聲,只是垂眸批閱奏章,流珠便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相對無言。直待得流珠雙腿幾乎站麻了時,傅辛擱筆,一把將她摟至懷中,流珠只聞得一陣龍涎香氣撲鼻而來,緊接著不便處便結結實實挨了幾下巴掌,打的啪啪作響。
「便沒什麼話要與朕說?」男人低低笑道,手上輕輕摩挲。
流珠一笑,垂眸溫聲道:「若沒有官家告訴兒三鼎甲的順序,兒如何能得了那麼多銀錢?只是新仇舊怨一加起來,兒便沒了叩謝官家的心思,也不知說什麼好,只等著聽官家的遵囑。」
傅辛沉默半晌,稍稍鬆開了她,只半環著她的腰身,看似頗為疲倦,揉了揉兩側額角,道:「朕剛頒了聖旨,從此以後,這科舉,考的便都是策論了,便是有人反對,也攔不住朕。方才阮鐮提及阮釗等的事兒,欲要追問明細,朕敷衍了半天,教阮鐮臉色十分難看。而這國公府上的人,近幾日巧立名目,一波接著一波來尋皇后,也都被朕攔了下來。」
流珠一愣,細細一想,道:「官家是什麼打算?」
君主專制,饒是天大的罪過,落到君王手中都是可大也可小,全看傅辛要不要追究。若是傅辛果真對阮宜愛是寵冠天下,包容她的親族也是情理之中,就算挾寇自養,傅辛也可以直接把證據抹了不是?可是傅辛對阮宜愛,到底又有幾分真心,這哪裡說的明白?
傅辛冷笑一聲,沉沉說道:「阮釗、秦奉時,這是挾寇自重,可以說是通敵叛國。如今證據確鑿,往來書信俱握在徐子期手中,那這兩人,便是非死不可。拿朕的江山做買賣,朕必要殺了他們全家,以儆效尤。如今還要看徐子期拿著的證據,以及阮秦等人的供詞,能不能證明這事與阮鐮有牽扯了。若是沒有,這事還追究不到他們頭上,且再讓國公府殘喘一會兒,若是有,那朕,一分臉面也不會給。」
阮鐮為勛國公,兼樞密院副使,軍功赫赫,阮恭臣在兵部任職,阮鐮弟兄亦都在軍中為將,立下汗馬功勞,更有不少武官都承過國公府的恩情,受過阮氏一系的恩惠。而這打仗的人,那是過命的交情,派系之牢固,比文官黨派難拆得很。
國公府的榮華,是早幾朝便播下了種子,在先帝時蓬勃而發,到了傅辛這一朝,已經是根深蒂固。雖說這宋朝崇文輕武,可是邊關大小戰事不斷,只要有仗打,只要打勝仗,國公府便只會愈發興盛。拔了一個阮釗,一個秦奉時,雖然對阮鐮來說實是重創,但還遠遠說不上是斷了國公府的左膀右臂。國公府真正的左膀右臂,還在別的地方。
流珠垂眸一想,忽地嗤笑道:「官家不是最擅長逼供麼?偽造證據,對於官家來說,多半也不是難事。」
傅辛深深望了她一眼,笑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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