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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這種話當不了真的。
這份福氣還是留給後來人享受吧。
裴秋月像是沒意識到聖女大人的拘束，硬是以那種溫柔的語調單方面關懷了她許久，最後似乎是感覺場面話說夠了，這才起身向蕭暮雨告辭。
蕭暮雨維持著木頭美人的人設，木愣愣地目送著裴秋月遠去。
&ldo;啪&rdo;的一聲輕響，木門被重新關上。
蕭暮雨微不可查地鬆了一口氣。
房間裡空無一人的時候，她伸手碰了碰桌上的花瓶，一邊咬了剩下半塊山楂糕。
酸澀的味道在口腔里瀰漫開來，蕭暮雨緊皺著眉，花瓶壁上不同尋常的熱度讓她指尖一頓。
正想去看花瓶里的灰塵，蕭暮雨忽覺眼前一暗。
&ldo;裴‐‐&rdo;
蕭暮雨原以為是裴秋月去而復返，抬頭一看，正對上一雙陰鷙的眼。
她手上一顫，失手打翻了花瓶，圓滾滾的花瓶骨碌碌地朝地上滾，她又開始覺得心口隱隱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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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前往書房的路上。
&ldo;除了這些，她就沒有提過別的要求了嗎？&rdo;裴秋月一邊快步往前走，一邊詢問宮女。
跟在她身邊的正是被留在小院子裡照看聖女的宮女。
宮女低著頭，一板一眼地複述著聖女曾對她說過的話，不過相較於裴秋月想像中的大吵大鬧，再度醒來的聖女行事堪稱安分。
在接連監視了兩天之後，裴秋月也沒從宮女的回覆之中聽出什麼異常之處。
不過她們本就對聖女知之甚少，也看不出太大的區別，僅能判斷出&ldo;聖女暫時沒有逃跑或者作妖的跡象&rdo;這樣的結論。
也許她自己也被昏倒的事嚇到了。
裴秋月有心想要審問聖女，找出她背後的人，眼下稍加壓力，她未必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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