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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她，她還打我了呢。」
白夜看到葉秀哭有些不知所措，還有著心疼，可是卻也是不服氣的。
「你看我的手，那天晚上她還推我了。」
白夜伸出自己的手，不過是一點破皮，現在都結巴了。
跟星星那雙粗糙到不能看的手比起來算什麼呢？
「就這樣？」
葉秀淡淡的看向了白夜，眼中閃過失望。
真的是失望，哪怕她自己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媽媽，可是她也是教導他們，照顧妹妹。
結果他們就是這麼照顧的？
葉秀看著白夜的模樣，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護著過星星。
沒有就算了，還欺負？
「白夜，我說讓你們照顧妹妹，當然，如果你們不願意我不會勉強，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嗎？」
葉秀閉上眼睛，不想去看他們，這是她下意識的行為。總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
再睜開，眼睛一片清明。
「但是，我沒有讓你們欺負她，都是這個家裡的孩子，怎麼你們就不能幹活了？
你們比她大。就不能一起做？不要跟我說你們要去賺錢，你們跟她換一換，她也可以？
哦，現在不用換了。星星已經走了，對我這個媽媽失望，對你們絕望，她不需要我們了。」
想到這裡，葉秀的心裡一陣陣的痛。
從心口的地方，瞬間蔓延全身的刺痛。
星星她，不需要她們了。
這個認知，讓她痛到無法呼吸。
可是，這就是事實。
是因為她自己造成的事實。
「媽媽？」
白兮兮從來沒有看到過葉秀這個樣子，在她的記憶里，葉秀每次回來，都是很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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