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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沒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收藏過這樣的書。
「這個妖皇……」宋崢摸了摸下巴。
「怎麼了，你對他有興趣？」賀瀾一屁股坐在宋崢的旁邊，用毛巾將還在滴水的頭髮擦乾。
「你怎麼也不穿件衣服。」
時值冬季，這廝洗完澡出來竟然就只穿了一條內褲，一點也沒有冷的意思。
雖然屋子裡開著暖氣，但是宋崢每次洗完澡都是裹著睡衣出來的。
「麻煩，待會還要脫。」
賀瀾說的理所當然，坦然的跟吃飯喝水一樣。
宋崢以前怎麼就沒有發覺他斯文的表面下是敗類的本質呢。
懶得跟他扯這個話題，不然手裡的書沒看完，就又該不和諧了。
他點了點書中的介紹：「這個妖皇據說神出鬼沒，也不知道現在在哪？」
賀瀾看著他的側顏，低聲問道：「你想知道？」
宋崢糾結了一下，先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什麼意思？」
「我以前也聽師父提起過那麼一點，說是現任妖皇比較殘暴，性情冷淡，不好相處，而且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哪？」
宋崢說著又搖了搖頭：「但是，直覺告訴我，不是這樣的。」
賀瀾神色微動：「你覺得是怎麼樣的呢？」
宋崢皺了皺眉：「說不上來，妖族雖然也有犯惡之徒，但是都是少數，絕大部分還是很守規矩的，如果他真的這麼殘暴，沒道理會有這麼好的秩序。」
宋崢的理解很簡單，一個殘暴的妖皇怎麼會忍得住恪守妖族和人類的規矩，還不早就帶著妖族來爭奪地盤啊！
賀瀾往後靠在沙發背上，看著宋崢因為洗頭而披散在背後的頭髮，忍不住在手指上纏繞著兩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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