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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在大樓外站了五分鐘，然後才調頭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gcpd還是記憶中的模樣，安琪目不斜視走進警局，視線環顧一圈，很快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凱薩琳小姐。」安琪禮貌的笑了笑。
「可以和我單獨聊聊嗎？」
略顯昏暗的燈光沿著女孩的輪廓描繪出好看的光影，凱薩琳微微低下頭，無聲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
距離那場意外，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年。
凱薩琳知道，她對那個孩子一直抱有歉疚，哪怕這一切都不是她可以決定的。
她也是受害者。
「韋恩先生一直都在設法尋找你的下落。」凱薩琳說，「他不相信你死了。」
輪船是在海上爆炸，就算找不到屍體遺骸也很正常，但布魯斯·韋恩就是堅信安琪還活著。
「上一次在精品店……」
「你可以當做我丟失過一段記憶。」
安琪有些難過，人生總是充滿了太多意外，而最遺憾的莫過於沒能好好告別。
她想，自己還是犯了錯，儘管這並不是她的本意。
抬腿朝著客廳里走的時候，安琪甚至有些膽怯，她努力壓下愈演愈烈的緊張感，哪怕在她看來，分離不過短短一日。
布魯斯·韋恩十指交叉坐在沙發上，用一種可以說是陌生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安琪，女孩侷促的低下頭，也就沒看見對方唇邊一閃而逝的笑意。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只有一米三。」
安琪：「…………」
安琪：「？？？？」
第28章
在去韋恩莊園前， 安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在腦子裡預設了很多種布魯斯·韋恩可能會有的反應， 奶媽琪萬萬沒想到， 大姥爸爸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
就這？就這？？
女孩深呼一口氣，儘量平靜道：「是一米三四。」
布魯斯點點頭：「恩， 不到一米四。」
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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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親自下廚，給安琪做了滿滿一大盤黃油蛋撻，她吃得超級滿足， 只是布魯斯·韋恩還坐在一邊，條件反射就有點害怕。
「沒關係， 吃吧。」韋恩爸爸表現的非常善解人意，「想吃多少都可以。」
安琪喝了一大口水， 猶猶豫豫道：「你就沒什麼想問的嗎？」
布魯斯·韋恩略一揚眉：「你有什麼想說的？」
安琪e了一會兒，「比如我現在的模樣？再怎麼也不像是12、3歲的人吧？」
布魯斯：「正常的8歲小孩也不會一直長不高，就連體重樣貌都沒有任何改變。」
他這麼一說， 安琪也後知後覺意識到一件事：凱薩琳同樣沒對她現在的情況作出任何評價， 她跟布魯斯就像是有一種無言的默契， 有意避過了這個問題。
吃了飯， 安琪主動去廚房幫阿福刷碗， 管家爺爺跟她說了很多過去四年發生過的事， 哥譚倒沒有多大變化， 韋恩集團還是一如既往的牛逼，布魯斯依舊是許多媒體筆下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蝙蝠俠用制服遮住自己的真容，也把所有的情緒牢牢埋藏在蝙蝠面具下。
「回來了就好， 平安就好。」
「我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
阿福這麼說。
等待從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安琪鼻子一酸，又覺得對不起這種話實在太過蒼白，只能更加用力的刷著手裡的碗。
二樓臥房依舊被很好的保留了下來，就連家具的擺放位置都沒有絲毫改變，不過安琪並不準備在韋恩莊園裡過夜。老管家給了她一大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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