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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過來，她自然也不覺得她是來看望自己的。
「姐姐，你這……自己種菜呢？」趙菲菲看她和凌霽都圍在院子裡，也好奇地瞧了一眼。趙清爽不想回答她，便問：「你來做什麼？」
凌霽也順勢抬頭，看向趙菲菲跟凌震的方向。
自從凌霽車禍之後，趙菲菲就沒有再看見過他，今天這麼一見，她發現凌霽遠沒有她想像中那麼狼狽，哪怕他坐著輪椅，也依舊的一身貴氣。
如果忽略他身下的輪椅，他看上去跟正常人沒任何差別，身形倒是比以往消瘦了些，襯得他的氣質愈發清冷。
「呵。」趙菲菲身旁的凌震忽然冷哼了一聲，略為不滿地看著她，「怎麼，看見以前的心上人，就挪不開眼睛了？」
趙菲菲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連忙挽著凌震的胳膊哄他：「哪有，你明明知道我心裡只有你。」
凌霽臉長得再好看也沒用，畢竟是殘廢了啊，再加上現在凌家公司里基本都是凌震的人，趙菲菲很清楚自己應該選誰。
趙清爽看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不覺好笑：「你們兩個在這唱戲呢？」
趙菲菲親昵地挽著凌震，笑著跟趙清爽說：「凌震就是陪我來看看姐姐。」
「看我？」趙清爽道，「看我是要收費的。」
趙菲菲：「……」
她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如初：「我知道，姐姐心裡還放不下凌震，看見我跟他在一起，你心裡肯定不好受。我能理解。」
她的話說完後，她和凌震的目光都落在趙清爽身上，凌霽也微微抬起頭，朝趙清爽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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