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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可是你的錯，昨晚你伺候的太好，朕不想離開這溫柔鄉了。&rdo;
慕故默了會，又緩緩閉上眼睛入睡。
兩個人如此相處，也是彼此之間最後的讓步。只是慕故看不見，在他睡著之後辛翊微彎的唇角緩緩收起，眼神漸漸變得狠戾。
第21章 第 21 章
辛臨似是認準了慕故，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慕故身後，慕故到哪他到哪。
殿裡那麼大的空間，辛臨就像在模仿慕故一樣。慕故坐著他坐著，慕故起身倒水他也起身。
&ldo;你跟著我做什麼。&rdo;慕故頓住腳步，聲音平淡。稍稍側過頭看著身後那個不過他腰間的孩子。
辛臨低下頭沒說話，過了一會又抬起頭眼睛裡藏著小心翼翼：&ldo;哥哥，你疼嗎？&rdo;
？
順著辛臨的視線望到那根拷在自己腳踝的鐵線，慕故冷冷笑了笑：&ldo;你既是他兒子，怎不討厭我？&rdo;
&ldo;因為你長得像我額娘。&rdo;
&ldo;我不是你額娘，若想你額娘怎不去找。&rdo;
&ldo;我額娘死了。&rdo;
慕故一愣，望向辛臨的眼睛。那雙眼裡平靜得出奇，沒有任何悲傷任何情緒，仿佛在說著別的事一樣。
&ldo;父皇說你是我爹爹。&rdo;辛臨伸出手抱住慕故的腿揚起頭輕輕叫了聲：&ldo;爹爹。&rdo;
辛臨眉眼有幾分與辛翊相似，卻有幾分藏著另一個女人的影子。
&ldo;我不是。&rdo;慕故一字一字說的斬釘截鐵，垂眸冷冷望著辛臨。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正僵硬著。門口傳來腳步聲，辛翊望見這幅場景也是愣了一瞬便回過神。
&ldo;臨兒，功課可做完了？&rdo;
辛臨眨了眨眼低下頭，弱弱的說了句沒有。
他一下課便過來看慕故了，跟慕故耗了一個時辰也得不到回應。再抬頭看了眼慕故，辛臨默默垂下頭走了出去。
經過辛翊身邊的時候，辛臨抬起頭看了眼辛翊又轉過頭看了眼慕故：&ldo;父皇，他是我爹爹嗎？&rdo;
慕故身體一僵，轉過頭望向辛翊。不曾想辛翊卻將視線放在辛臨身上：&ldo;為何不是？&rdo;
他與慕故的關係是擺在那的，日後還要與他共賞江山直至老死也要共度黃泉。
&ldo;那爹爹是不喜歡臨兒嗎？&rdo;
&ldo;臨兒喜歡爹爹嗎？&rdo;
&ldo;喜歡。&rdo;
&ldo;為何喜歡？&rdo;
&ldo;因為他長得像額娘。&rdo;
&ldo;那臨兒還記得你額娘長什麼樣子嗎？&rdo;辛翊微微低下頭，看著辛臨呆愣木訥的樣子眼中藏著一絲笑意。
辛臨回過頭看著慕故，事實上他記不清他額娘是什麼樣子。但是他就是覺得慕故長得像他額娘，比他額娘還好看。
這對話慕故是一句也聽不懂的，望著辛翊踏步進來便主動上前更衣，換上便裝。
再轉身，辛臨站在慕故仰著頭眼睛一瞬不瞬的叫了句：&ldo;爹爹。&rdo;
礙於辛翊在場，慕故猶豫了下還是輕輕應了聲，手動了動撫上辛臨的頭頂。
辛臨笑了笑，撲進慕故懷裡動了動然後就賴上了。
抱得慕故手都酸了，懷裡的小糰子才睡過去。
讓下人抬了熱水，看辛翊坐在桌前細細品茶的模樣慕故垂下眸解開衣裳入了浴桶。
隔著一道屏風，慕故背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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