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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还要我请你进来？”
敲了敲灶台，敬默对在厨房门口探出半张脸的音芙说。
“请，请也不是不可以啦~”她气色好了不少，就是说话还显得有些娇柔无力。
尝了一口碟子里的汤，敬默还是觉得味道有点儿寡淡，往汤锅里又扔了小半勺盐，他又尝了一口道：“你现在说话的软劲儿比这汤还要没味道。”
脸上做出一副“是不是哪里搞错了”的表情，音芙快步走到敬默身旁，把他脖子以上的地方摸了个遍。
看着他不明所以的眼神，音芙振臂道：“好耶，敬默成傻子了，看来以后的日子里没有我就真的不行啦！”
“你在说什么憨话？”
敬默放下碟子拍打着被她摸过的地方，不解的反问道。
他真没明白为啥音芙突然给他下诊断结果，这汤就是味道不够啊。
见他仍是疑惑不解，音芙先将火调小，而后拿勺子在汤锅里搅了搅。
抿着嘴把碟子里的汤液喝掉，她又盛出一小碟汤送到敬默嘴边道：“你再尝尝。”
接过小蝶转了个沿，避开音芙嘴巴碰过的地方，敬默尝了一口。
“嗯？
哦！”
困惑的咂了咂嘴，他的目光在音芙，碟子和汤锅间游移几次，猛地恍然大悟！
收起手上的拘束带，音芙亮蓝的瞳孔微缩，“诶？原来没傻？”
“你判断一个人傻没傻，就用这个标准？”
她判断傻子的低标准气得敬默想发笑。
制止了音芙伸向菜刀的手，他指着客厅道：“你闲着没事干就去把卷子抄了，我本子上写有分析，看不懂也别问。”
敬默做饭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碍眼，音芙要是个不懂事的，估计还要在边上指指点点。
“看不懂就问，没问题。”
擅自否定掉他的决定，音芙换出老师们常用的一句话替自己开了条有理由和敬默相处的专线。
简单的晚饭后。
“你看好了，在这个圈里的，写‘什么’。
这个圈里的，写‘玩意儿’。
最后这个圈里，我写个‘你是’。
这俩的交集就是‘什么玩意儿’，这仨的交集就是‘你是什么玩意儿’。”
用数字符号解释了几分钟都没让音芙明白第一道选择题为什么选C，敬默烦躁地顺着额前的头发，对上她无辜困惑的双眼，他吁出一口气。
喝了半杯水捋顺头脑，他拿起笔在本子上画了三个圈分别写了几个字，转而试图用文字语言继续教学。
歪着脑袋从肩膀前倾斜下刚洗过的银白色长发，音芙分析道：“嗯...‘你是什么’，‘你是玩意儿’。
啊，这下子就懂啦！”
说完，她甩过头发对敬默开心地笑着。
“哦哟，谢天谢地，你终于懂了，要是简明成这样都还不明白，真就该把家教费结一下，我给你的那种，谢谢你教会我对待笨蛋要有耐心。”
总算带她搞定了第一题，敬默掏出手机就要扫码付款。
接下来还要有十一道的恶战，不过为了自己的血压着想，敬默想暂且预付给她八道题的医疗费。
“......
不讲了，不要总是问为什么，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一眼能看出来的，你要问；一眼看不出来带着你一步步分析的，你还要问。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会用就行了，别折磨我，也请放过自己。”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音芙对敬默的拷问一浪接一浪。
她总是想追根溯源，敬默以前真没见过纠结数学选择题题干有没有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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