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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宝。娘亲没有不要你，是因为海寇进村了，村里不安全。”
“我想你们留在大人家里，一会外婆和外公也会来，等赶走了海寇，娘亲会来接你们回家的。”姜小渔搂住孩子亲了亲他们的脸蛋。
“真的？”
君北夜道：“是真的，小宝不想跟爹爹一起住吗？”
小宝看了眼他，再看着娘亲，立刻埋头抱住姜小渔，“我要跟娘亲在一起。”
她也知道他不是真的爹爹。
君北夜接着问石头，“石头，你不读书，以后长大了，怎么出人头地？不出人头地怎么照顾妹妹和娘亲？只有读书才能让你走出东海县。”
石头也抱住姜小渔，比起出人头地，他现在更不想失去娘亲。
“娘亲保证，一定会回来接你们好吗？”姜小渔温柔地安抚了他们好一会两孩子才勉强同意住下来。
君北夜让人送她去顾家。
姜小渔拒绝了，“我自己去，否则顾焰会认为我是您派去的，我想单方面跟他谈。”
县城也有顾府。
去询问后，顾焰刚好在。
“姜娘子，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男人一身暗红色的锦袍，没出海养了半个月皮肤白了，倒是有几分贵族公子的气质，此时正躺在摇摇椅上，手里把玩着两个核桃，被盘得有些年头了，油光发亮的。
看到姜小渔时并不意外，反而像是等候她多时。
最近海寇龙家找杀害他们三当家的凶手，他就知道会找上他们姜家姐弟。
“三爷，海寇抢走你的一批货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顾焰笑道：“仇跟定要报，但现在他们要报的杀害兄弟之仇。听说昨天晚上已经去过长留村和柳渔，你们姐弟没事？”
“有惊无险。”
姜小渔坐下来，“对方既然找上门，我不打算坐以待毙。”
“你要主动去找他们？”顾焰手中的核桃停下来，目光惊讶看着她。
“嗯，只靠我一个人不行，所以我想跟三爷雇几个人。还有买两艘海船。”
听着女人的话，顾焰眉头顿时打结，“你不是去找君北夜了吗？怎么，他作为东海县县令不管你们的死活？他不是很清高吗？”
“大人答应了帮我照顾孩子，他也是有心无力，昨天晚上多亏了大人拼命保护我们才没有事。现在衙卫们重伤未愈没有办法再去杀海寇。”
“君大人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听着她夸赞君北夜，顾焰心里不爽了，好像他就不是一个好人似的，“不是我不借人给你，是我们这一行有规矩在先，如果为你打破了先例，我没办法跟大哥他们交代。”
姜小渔一脸失望，“我知道，三爷也有难出处，尽管前不久我才帮你救了好兄弟葛六爷，如果不是我冒死相救，他可能就去见阎王了，但我绝对不会强人所难，更不会做让顾家和葛家为难的事。您说说怎么样才肯帮我一次？”
顾焰：“……”
这女人……真的是好想抽她一顿。
说什么不让他们为难。
这才是真的在为难他们，简直把人架在火堆里烤。
“我们的海船不买，可以租给你，一艘海船三百两银子，配二十个人帮你掌舵出海。”
“看在你救过小六的份上，葛家的船可以免费，船上的二十个人的工钱你来付。因为出海对抗海寇，一个人要给五十两的工钱，另外还要准备抚恤金。”
人要是死了，这笔抚恤金还得出的。
姜小渔觉得还算合理，人家不可能白白帮忙，毕竟这是要命的事，“那葛家给我几艘船？”
“葛青会带三艘海船接应，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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