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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她？”云栖枫冷笑：“没有杀她，你会与她的肉身融为一体？”
他走向“姚妍”，手指沿着“姚妍”肩膀而下，指尖过处发出嗤嗤的声音。
“再不说就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云栖枫眼睛变成深紫色眼角泛红，想到照片上那个抱着自己的女孩——他的妈妈。
他的妈妈抱着他笑得开心，一定非常爱她，是这个女人害他误会妈妈这么久。
“栖枫，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敢对天道发誓，我没有杀她。”“姚妍”苦笑，整个人现在变得若隐若现，那紫色的灵力对她的伤害太大，数百年修为毁于一旦。
“不说，那就去......”
“住手！”
突然一声暴喝传来，云栖枫一惊，来不及出手就被人大力拉开，接着脸颊一疼，只听——
“啪！”
云栖枫侧过脸，白皙的小脸上浮现一个手掌印，他捂着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爸？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云慕暴跳如雷，看到“姚妍”透明的魂体心疼万分，指着云栖枫喝道：“你准备干什么，啊，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杀了你妈妈，你这个混账，畜生，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你住嘴！”云栖枫指着“姚妍”，强忍眼泪不落下：“她不是我妈妈！云慕，你看清楚了，是这个女人杀了妈妈！”
“你放屁！你妈妈不是她杀的，她是你害死的！你这个畜生，你妈妈是因为你才死的！”云慕上去又想一巴掌，手挥出时却发现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力道大的几乎这段他的手。
他怒目转头，不知何时云栖枫身侧站了一个男人，男人看他的眼神仿佛看一个死人，看得他头皮发麻。
“你是什么人，我教训我儿子你插什么手？”
俞挽殇声如寒冰：“下不为例。”
他松开云慕的手转向云栖枫，大掌在他的下脸上抚摸，手掌过处掌印全消：“回学校？”
看到俞挽殇，云栖枫的委屈全面爆发，眼泪扑簌簌的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无声哭泣，看得俞挽殇身体僵硬，他忍了又忍，才没有将他搂在怀中。
“还想问？”俞挽殇等他恢复平静问道。
云栖枫点头，眼睛恢复成黑色，冷冷注视云慕：“为什么说是我害死我妈妈？”
“云慕!”
姚妍轻喝想要阻止云慕再说下去，云慕抬手打断她，指着云栖枫冷冷道：“妍妍，你还想瞒他？今天是被我阻止了，下一次呢，既然这个混账这么想知道，我们就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