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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阿婷说，疯人按摩。
阿炳笑着说，这个名字真有创意，有人敢找疯子按摩吗？
阿婷说，这个别管，先确定发传单的时间段。
阿炳说，上班族，早晨起床后精神状态较好，对外界信息更为敏感。
阿婷说，然后呢？
阿炳说，传单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阿婷说，晚上呢？
阿炳说，晚上下班了，往往有更多的空闲时间，心态可能更放松。
阿听说，然后呢？
阿炳说，晚上，可能更有耐心和时间来阅读传单内容。
阿婷说，那是早上好，还是晚上好。
阿炳说，早上别人容易接，但不一定有时间读。
阿婷说，然后呢？
阿炳说，晚上别人不一定会接，但有时间读。
阿婷说，我好像是反过来的。
阿炳说，这个事情还要看性别，只能去试。
阿婷说，那地方呢？
阿炳说，地铁站。
阿婷说，地铁站，我不敢去。
阿炳说，为什么。
阿婷说，刚被罚款五十块。
阿炳说，谁发你款？
阿婷说，是两个保安。
阿炳说，哪个地铁站。
阿婷说，岗厦。
阿炳说，在哪发？
阿婷说，就地铁口，有个保安走上来说，跟我下去一趟。
阿炳说，然后呢？
阿婷说，然后就说，地铁口发传单，罚款五十。
阿炳说，然后呢。
阿婷说，然后就给他了五十。
阿炳说，去停车场发。
阿婷说，停车场？
阿炳说，是的。
阿婷说，停车场不也有保安吗？
阿炳说，绕过保安有一百种方法。
阿婷说，怎么绕过。
阿炳说，手里拿着车钥匙，把传单藏起来，没人会问你。
阿婷说，还有呢？
阿炳说，坐电梯下去。
阿婷说，坐电梯下去？
阿炳说，坐电梯下去。
阿婷说，怎么坐电梯下去。
阿炳说，想办法，进入一栋楼太容易了。
阿婷说，怎么进？
阿炳说，每栋楼有每栋楼的结构，比如吉之岛，地下停车场出入口都有保安，就从吉之岛进去，然后下电梯。
阿婷说，家乐福呢？
阿炳说，家乐福也一样啊。
阿婷说，我费那么大的力下去，还不如直接在家乐福门口发。
阿炳说，那不一样，看什么传单，车主关注的传单，可以发到停车场，一辆车玻璃上插一张。
阿婷说，车主关注什么？
阿炳说，看了传单才知道，女人购物，男人开车，根据传单内容去匹配。
阿婷说，我想半夜发。
阿炳说，半夜？
阿婷说，白天太热，我都晒黑了，晚上凉快。
阿炳说，半夜发，我不担心你的安全，我倒是担心别人的安全。
阿婷说，为什么？
阿炳说，你说，一个男人，半夜刚停好车，走出车门，突然扭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女人，他会怎么样。
阿婷笑。
阿炳说，对了，我问你一个事情，压在心里很多天。
阿婷说，什么事情？
阿炳说，你是不是鬼？
请看下一章《看到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