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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起来，姜凡皱着眉，很想跟他说，“求求你别笑了，真的很像个疯子。让人怪害怕的。”但是他没说出声。
“那你为什么给方文清送花？”齐烨霖止住了笑声，用手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姜凡听到他这么问，就知道这误会太大了，他赶紧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把方文清当师兄，我没想到他今天，那个花是他的，我当时准备还给他的，你就来了。”
“是吗？”
“千真万确。”姜凡就差伸出四个手指头发誓了。
“那你那晚，和我又是怎么回事？直男会帮其他男生吗？”齐烨霖没戴眼镜，眼神扫来时的视线就像是x光扫描仪器，把姜凡盯得呼吸困难。
他他他不是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情吗？完蛋完蛋完蛋。这怎么解释，直男会互相帮忙吗？会吗？他不知道啊，听说是可以的，应该是可以的吧。况且他这样做也是事出有因。
越想姜凡就越是理直气壮，“当然正常了，我大学……大学隔壁宿舍就是这样的。”
没想到齐烨霖轻笑一声，“这样啊，你帮过别人吗？”
“没有没有，就……就给你弄过。”姜凡觉得话题有点歪，恨不得赶紧略过，他真不想就这个问题和对方探讨，他觉得现在自己有点喘不过气，还有点热。回到别墅有暖气，两人到现在都没脱掉外出时穿的厚衣服。
齐烨霖看着姜凡面红耳赤的可爱样子，知道晚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背后的缘由不是小妻子主动出轨之后，气已经消了大半。但还是怨他不吭不响又要离开自己，又怨他魅力太大，在外面总是会吸引一些觊觎者的目光。就该把他绑在床上，让他离不开自己。
加上刚才他那一通直男宣言，更是让齐烨霖生出了几分逗弄的想法。看来他还没开窍，或者说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没关系，自己年长他几岁，该学会的自己都会慢慢教他。
“这样啊，那别人给你弄过吗？”
“没有没有。”姜凡的眼神不敢看他，侧着脑袋去看客厅的花瓶，这花长得可真花啊，这花瓶，也真像个花瓶。
“那哪来的互帮互助？如今你帮了我，那我于情于理，怎么着也得礼尚往来，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