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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播，你就在旁边看视频或者玩游戏，不要随便说话知道吗？”
郁臻懵懂地问：“什么是直播？”
程又青：“就是之前你在我宿舍看到的，我和别人聊天，玩游戏给他们看。”
郁臻又问：“我为什么不能说话？”
程又青摸摸他的头，“因为网上有很多坏人，他们最喜欢欺负小孩儿。”
郁臻：“他们为什么喜欢欺负小孩儿？”
程又青：“因为他们心理不正常。”
郁臻：“他们为什么心里不正常？”
程又青拍了下他的头，“做你的作业，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不说就不说嘛，凶什么，哼！”郁臻委屈地扁扁嘴，转过头去写自己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