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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坐姿，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把心里的燥热压下去，也让冒了个头的地方慢慢平复。
温诺再抬眼的时候，才发现程又青趴在书上睡着了。
程又青睡着的样子特别乖巧，像只温顺的小猫，温诺忍不住伸出手轻触他的头顶。
手心里触碰到柔软的发丝，有些痒，直直痒到了心里。
温诺没敢多碰，怕程又青突然醒来。
他盯着程又青的睡颜，肆无忌惮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这一觉把程又青给睡懵了，醒来的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手臂和腿部的酸麻让他醒过神来，才想起来自己在图书馆，还遇见了温诺来着。
对了，温诺！
程又青抬起头，见温诺竟然还在，不禁笑眯了眼。
手和脚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睡醒嗓子有点干，程又青去图书馆内的咖啡厅买了两杯喝的，回来放了杯在温诺面前。
温诺顺着杯子看过来，程又青随口瞎扯：“第二杯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