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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程砚还是早早地起床,照顾他的三匹战马,然后在校场上演练武艺。辰时一刻,程砚将自己的兵器放在校场边的兵器架上,洗了个澡,匆匆吃了朝食,然后就让程波带着那柄宝刀,主仆两个就骑战马向着宿国公府而去。
程砚和程波主仆两个来到宿国公府的门前,将自己的战马拴在门口的拴马桩上,从侧门进入宿国公府内。
前一天程砚说要拜访家主的时候,管家刘泽就已经提前一步通报给了宿国公府的管家。家主程咬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高兴,交代刘泽道:“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砚儿明日直接进府就是了,我在家里等着他。”
来到正厅,见到已经在等着自己的家主程咬金,程砚赶紧快走两步,叉手行礼道:“小侄见过伯父。”
“砚儿来了,坐吧。”家主程咬金十分随意的说道。
“伯父,这是我从苏将军那里抢过来的一柄刀,我看着还不错,拿来给伯父看看。”程砚说着,从程波的手里接过刀,双手捧着送到家主程咬金的面前。
家主程咬金接过刀,沧浪一声,只见一抹寒光闪过,曲手弹了一下,刀鸣之声十分悦耳,不禁开口赞道:“是柄宝刀。砚儿有心了。”
“伯父喜欢就好。”
“此次出征突厥,砚儿可是大展神威,所立功劳就连几位行军总管也是眼馋的紧呀。”
“伯父,莫要那小侄玩笑,都是陛下神威,各位大帅指挥若定,小侄只是一个马前卒而已,怎敢轻言立功。”
看到满是谦逊的程砚,家主程咬金十分满意,对着程砚的肩膀,用力的拍了拍:“砚儿不错。你也算是少年得志,此次出征突厥先是活捉隋王杨政道和前朝萧后,后又从前朝萧后那里得来了传国玉玺,突厥铁山大营中更是擒杀了前朝的义成公主,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军功,不要说别人,就连老夫也是眼馋的紧。从得到消息开始,我就怕你少年得志,生出骄矜的心思。今日一见,倒是我想多了。”
“伯父过奖了,小侄本是想为父报仇而已,机缘巧合才立下些许军功,又怎么能和各位伯伯相比。这些道理,小侄还是知道的。只是,昨日小侄回到家后,的确见到了我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因此小侄也想着趁着拜访伯父的机会,请教伯父。”
“有何事,砚儿直言就是。”
“昨日我与二弟闲谈时发现,他最近和世家子的交往有些过密了,而且还有了一些不好的心思。伯父也知道我阿耶走得早,一些事情连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因此想请教伯父,如何将我二弟的心思给收回来,否则我担心二弟一直这么下去是祸非福。”程砚对着家主程咬金深施一礼,满眼担忧的说道。
“程墨的事情我也听处默说过,那些个世家也是着实可恨,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伯父,出征突厥的部队都有月余的假期,我想着让二弟三弟也在国子监中告假,陪着我回庄上,一来拜祭一下我阿耶,二来也趁此机会带着两个弟弟下地做些农活,让他们也体会一下农事的艰辛,收一收他们的心,也让他们知道我们三兄弟的根本在哪里。”
“你这个想法很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诺。还有一事需要麻烦伯父。”
“哦?”
“此次出征各位伯伯都对我十分照顾,如今因家中的事情,小侄不便再登门叨扰,我已吩咐刘伯给各位伯伯准备一份薄礼,送到各位伯伯的府上。小侄担心这样做可能会让人觉得小侄拎不清自己的分量,还请伯父出面为小侄解释一二。”
事实上,程砚的确是应该亲自上门的,只是因为有些世家已经对这程砚三兄弟下手了,所以程砚就想着自己急流勇退,带着两个弟弟在程家庄好好沉淀一下,也让那些想要对他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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