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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毕竟他这年纪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您应该也听说了我是干什么的，送枉死的灵魂去地府时她告诉我的，至于她是从哪得知的我就不知道了。”
听别人说是一回事，真从当事人嘴里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程老自认为见多识广，可这一刻还是有点懵。
好在他并不是什么古板的人，不了解但是尊重，并且保持着充盈的好奇心。
程老跟顾清聊了很久，这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鬼和事。
短短两个小时的聊天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次日一早，程老的徒弟见师傅连吃饭都得叫上顾清，一时还真有些吃味。
吃完早饭，众人开始爬山，从民宿爬到目的地就花了个把小时。
看着队伍中已经有人气喘吁吁，顾清还又在心里问候那些小鬼子，战败之时这些东西他们已经没法运回国，竟然还能藏的这么隐蔽。
其实说那些东西在这潭水下也不完全正确，应该是大部分东西在水下面，还有小部分在这潭水正上方的树底下。
看样子当时的他们还抱着能把这些东西运出去，要不然也不会特意将不防水的瑰宝分开放。
一行人分成两队，一队负责打捞水底下的东西，一队负责清理埋在土里的东西。
“老实，水底真的有东西。”
看着打捞起来的金条，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虽然对于他们这行的人来说金子都是些俗物，比不上古籍字画，可再俗的东西都是华夏的，怎么能被那些人给掠夺走！
“师傅，又上来一包玉饰！”
金子可以说是俗物，但玉饰却不是，古玉也是古董，对于他们来说都很有研究价值。
眼见这边还在挖挖挖，程老立马掉头回潭边，解开一层又一层防水的油纸，露出里头的东西。
不仅有常见的玉饰，还有玉瑁、玉爵、玉玦，甚至有玉扳指和不知道哪位君王的玉玺。
顾清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神，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
而程老和他的学生已经沉浸其中，看着一件件精美的玉制品连连称赞。
可随着一包又一包的东西被小心翼翼地打捞上岸，他们也没了慢慢品鉴的心思，抓紧时间开始清理登记。
清理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多的还是金子、玉器，最贵却算不上。
没办法，谁让人家孤本字画、青铜器、还有传说中的武器都没说话呢。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天，顾清正好没事，就一直留在这边，有事搭把手，没事就跟在程老身边学。
毕竟是智力点点满的男人，顾清学起关于古董的知识也驾轻就熟，分别在即时，程老已经将他当做学生来看待。
“你有没有兴趣继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