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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只感觉到一股风飘过。
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看向顾二，“刚才什么东西？”
白了他一眼，顾二眼神示意，看那边。
只见顾萧寒站在之前他所站的位置，神情认真盯着某处忙得飞起的姜九。
她的五官跟那晚模糊记忆里的人交汇重合成一人。
拧紧的眉眼逐渐舒展来来，嘴角弧度缓慢勾起。
另一边。
“给你的。”姜九抽出一张二十两银票递给二牛。
要不是他帮忙吆喝，就自己比弱鸡还要弱鸡的身体恐怕是还没有喊上几句就缺氧双眼发黑。
二牛算是帮上她的大忙，何况刚才李志庆两人找茬的时候，就是他在人群中第一个支援她。
“谢谢姜小姐。”二牛不客气迅速接过银票放入衣袖，迫切的行为就像是怕姜九反悔。
得咧，也是跟自己一样的小财迷。
把人送回姜家，二牛还不忘了吆喝自我推销，“姜小姐，下次有需要随时来找我，我就在牛场那边。”
姜九边走边举起手表示知道了。
回到院子，刚坐下，就有丫鬟领着茶壶和食盒过来询问是否需要用膳。
“你们真是越来越乖。”姜九神情似笑非笑，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丫鬟低着头在心里腹诽，现在谁不知道你动不动就喜欢打人，连五小姐都差点被打得毁容，大管家更是脸肿了好几天没消。
她又不是有病，自然要好好干活免得被打。
“以后六小姐有任何要求，尽管吩咐。”丫鬟跪在地上，无比诚恳。
姜九懒得理会她是不是别有用意，反正在她这里，天大地大拳头最大。
谁惹她不高兴，那就打到出气为止。
“我有点饿。”姜九的话还未说完，丫鬟马上起身，“我马上到厨房给小姐拿饭菜。”
凝望着桌面橙黄的红烧羊肉，香甜排骨，白切鸭和狗肉，姜九咽了咽口水，“是要过年了？”
丫鬟嘴角抽了抽，恭敬回应，“六小姐，这都是今天跑到府门口撒野的东西，按照你说的话都给你留着。”
姜九？？？
什么东西？
沉默片刻，姜九总算是想起来今早出门的时候，害怕发财会变成动物过来找自己，特意叮嘱门口的护卫要是见到动物要给她留着。
是活的那种留着啊！！
看着熟到不能再熟的动物们，姜九内心在滴血，靠，该不会发财已经变成一道菜了吧？
“发财，你死得好惨啊。”
姜九的悲伤欲绝涌上心头，就要掉晶莹剔透的小珍珠时，外面传来剧烈的踹门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