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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程拎起头发里的苏一。
苏一哼唧哼唧抗议了两声，然后又很快乖顺地变大，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着抽象小男孩咬过去。
“等，等等，我知道，我是那个人脑子里的故事具现出来的，我的制造者就是这栋建筑物，是它让我来杀你的，它说你很好吃！”
小男孩儿这下全招了。
“这样啊，算了，你现在也太丑了，苏一，咱们不能吃它，吃了就要变丑。”
苏程这样说着。
小男孩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对呀对呀，不要吃，我吃了会变丑的，而且我还特别傻，吃了还会变傻。”
为了自救，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贬低自己。
苏一不满的用触手抽了抽地板，哼哼两声，就准备变回去。
这时候，苏程发话了：“什么你说不怕变丑，也不怕变笨？那好吧，你吃吧，我不拦你。”
苏一接收到了信号，嗷呜一口，直接将小男孩吞了进去。
吃完，她甚至还打了个嗝。
苏程有些嫌弃，“你就先在一边待着吧，等消化完了再到我的头发里去……”
突然，苏程皱起了眉头。
“嗯，你应该不会想上厕所吧。”
苏一立刻抗议地跳了起来，十分激动地表示自己才不会产生排泄物。
苏程听着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一个礼物打赏的提示音突然响起，苏程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主播小赵的手机。
直播还是开启的？
苏程的眉头瞬间皱起，污染都出来了，国家怎么可能还允许这个直播继续？
苏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邪教徒又要搞他？
这样想着，苏程快步来到主播小赵面前，拿起它已经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诡异的，明明手机的摄像头已经被挡住，可是他拿起手机的画面仍然清晰地呈现，仿佛他的头上还有摄像头在拍摄他一样。
难不成这个手机是用来看弹幕的，另一个才是直播的？
苏程拿起另一个手机，他并没有搞错，这个摄像头被遮住的手机就是直播的那一个。
直播界面，是绚烂的烟火特效，无数栩栩如生的人头自烟花中绽开，冥币自直播间的上空飘洒。
用户人脑真好吃打赏主播苏程人头烟花*1，快来感谢他吧！
直播的页面也出现了变化，原本黑色的直播页面此时猩红一片，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阴森极了。
伴随着这条打赏的是无数血红的弹幕。
“主播，我们来找你了！”
“主播，我们看到你了！”
“主播，我们，在你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