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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所以老王灵机一动，整了一出幺蛾子，作死的挑战韩总底线。
韩卓卓还是和一位合作长达数年的老客户签续约协议的时候发现的。
老客户说博尧的价格太高了，现在有一家报价比她家低，服务还比她家的好，韩卓卓问是哪一家？
老客户：老王家。
这一次她没有发飙，而是给了小贱人一个解释的机会：“说，为什么抢我的客户？”
“我是站在客户以及博尧未来的发展的角度上，来考虑这件事的。”
王靖尧有条不紊地说：“博尧是时候要转型了，旧的运营模式和提供的服务已经给公司和客户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譬如？”
“你就拿场地和设备租用这些因素来说，一直租用别人的不仅成本过高，手续方面也很是麻烦，浪费太多人力物力，而我们卓悦，完全可以提供比别人更好更低价的场地和最先进的设备。设想一下，同样是白菜，我卖一块钱一斤，你卖两块，还没我的好吃，客户选哪一家？”
韩总：“老子第一次听人把挖墙脚形容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但心里也不禁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客户有选择更好的权利。
王靖尧趁热打铁：“对于博尧来说也是一样。这些年你们推出的创意活动策划不断被同行模仿抄袭，说明你在这方面有无人企及的天赋，只可惜受限于公司规模太小，将这些有价值的创新产品被廉价化了，只能通过走量来获取更多的利益，未免太浪费韩总的个人价值了。”
韩总被正中马屁十环，“那依你之见？”
“和我们卓悦合作吧。”王靖尧早有预谋地拿出策划书：“近期我们打算和一家卫视合作，制作一档体育类真人秀节目，已经进入商谈阶段。之前你也看过了，我们公司在这方面并不是很擅长，所以目前急需像韩总这样有想法有实力有经验的合作对象。”
“听起来的确很适合我。”
老王心想：那当然了，这一切都是为你量身打造。
韩总还在犹豫，毕竟转型对于公司来说，是件大事。
王靖尧趁热打铁道：“搞活动这种辛苦钱，对于韩总来说太屈才了，哪怕是博尧那帮小子，他们也需要一个开阔眼界和提升自己的机会。”
“但对于一档综艺节目来说，明星赚大头，制作公司赚的还是辛苦钱。”
王靖尧拿出杀手锏：“重要的是你的创意和才能可能享誉世界。”
的确，如今各种真人秀层出不穷，能够在一片审美疲劳中脱颖而出，也是一种挑战。
“好吧，”韩总终于动摇了，接下来是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这档节目一般多少制作费？”
心想如果2000万左右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结果王靖尧：“2亿。”
博尧的那帮小屁孩们一听说公司要转型，各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妈妈我要上电视了！”
“跟着韩总混就是这么diao！”
“一定要想办法和世界冠军合影留恋！”
……
关于邀请的体育明星，韩卓卓想到的首选就是王靖羿。
世界冠军，形象好，绯闻少，正能量，最关键是自家人好说话。
可惜老王直接把他否了。
还说世界冠军那么多，为什么找那个面瘫，张继科就很不错嘛，迷妹那么多。
韩卓卓立刻星星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小藏獒科科啊……”
王靖尧眸色一沉，大笔一挥：否掉。
过了一段时间，真人秀的合作进入最终落地阶段，韩卓卓这才知道对方是赫赫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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