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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作甚！我告诉你，如果我死了，你……”
一壶凉水从上而下倾倒在古嬷嬷的鼻孔上，古嬷嬷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倏然，停止了倒水，古嬷嬷面上的白棉布由于湿润紧紧地贴附在她的脸上，古嬷嬷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
当古嬷嬷气还没喘顺两口，水流从面门上再次倾泻而下，这次不仅鼻孔，嘴巴，眼睛，都无一幸免。
一开始古嬷嬷还在叽叽咕咕地咒骂，慢慢变成痛苦的呻吟，再渐渐地只听见微弱的哀呜声。
水流再次停止，这次，古嬷嬷的心口已经没有适才那般剧烈震动，气息也微弱了不少，只隐约还能瞧见白棉布因为鼻孔的呼吸而轻微起伏。
不一会儿，再次倒水，停水，再倒水，又停水。
反反复复了若干次。
古嬷嬷最后渐渐没有了声息，直挺挺地躺在长凳上。
在场的人看得心惊肉跳，连气儿也不敢出，身子一颤一颤的。
戚芫芃面无表情，眸光森冷，“就这样了。”
如此才停止这令人头皮发麻的惩罚。
“人没死吧？”戚芫芃端详着自己未染丹蔻如青葱般的指尖。
白鹭掀开白棉布，回道：“还有一口气。”
“请个太医来瞧瞧，别让她死了。”戚芫芃冷凝着脸道。
经过昨日之事，相信太医院不敢不派人过来。
戚芫芃唤了一声杜鹃，继而说道：“这里有供词，你们几人画押吧。”
其余四人岂敢不从，等着杜鹃一个个拿着她们的拇指画押。
戚芫芃甩了甩衣袖，站了起身来，环扫了下面的人一眼，眼神一凛，厉声道：“背主的玩意，古嬷嬷的下场你们都看到了，这后宫日后谁主事你们也要有点眼力见儿，谁不想在这里呆就给我滚，让我再发现谁敢兴风作浪，那就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下人们齐喊个个点头如捣蒜，个个早已冷汗涔涔。
“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惹怒公主！”一道尖锐的声音从大门传来。
戚芫芃一见来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石默总管。”
石默金身后还跟着好些人，他只身走上前，拧头窥了古嬷嬷一眼，神色依旧，眯着笑眼拱手说道：“老奴给远宁公主请安，何事让远宁公主如此大动肝火？”
戚芫芃微微用嘴唇努了努一旁被盗的嫁妆，“还不是因为有家贼，一开始拒不承认，只能上一些手段，石默总管见笑了。”
“公主哪里的话，手脚不干净必须严惩！”
“杜鹃，把供词都拿来吧，交给石默总管。”
石默金接过供词，看了几眼，发怒道：“简直是胆大包天，公主放心，交给老奴，来人啊，把那几人押去掖庭局。”
却见那几人瘫软如死蛇，石默金露出一丝疑惑。
戚芫芃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那几人没中毒，只是被我下了软筋散，两个时辰后自行散去，至于古嬷嬷只剩一口气，我不想让她死了徒增事端，待太医来了后，我再送去掖庭局，石默总管你看？”
石默金点点头，咧嘴一笑：“小事，小事，事了，公主派人过来知会一声便行，何须公主亲自动手。”
戚芫芃欠一欠身道：“那就劳烦石默总管了，对了，今日总管来所为何事？”
石默金一拍脑袋说道：“差点忘了正事，今个儿，君主让老奴带着了一些人来侍候，娘娘放心，是老奴亲自挑选，清清白白，与各殿毫无瓜葛。原来的这班人实在闹心，老奴就撤走了，必定逐一算账。”
戚芫芃含笑道：“谢谢石默总管。”
石默金转身向跟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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