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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浓度不够，而暂停扩散。”
墨悠望向他们，“可一旦浓度达到足够往外扩散的点，它可以无限扩散。”
就是直接覆盖整个星球，只要浓度够高，就可以达到。
墨悠的这个言论，对他们来说又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无论是星际各大军校有关于污染源的书本上，还是正在以污染源为研究方向的教授们，从没有提到过，污染源能够无限扩散。
“所以你教我们封印，是为了让污染源彻底控制在一定领域内？”千依双手放在膝盖上，很快就抓到了重点。
“是也不是。”墨悠看向千依，微微一笑，神色温和，
“教你们封印只是担心这一天的到来，但也许在这一天来临之前，我能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这个想法，他们也只是在很小的时候，窝在父母的怀里天真的畅想过。
污染源早就已经被全人类达成共识，认为它不可能消散，只能找到制衡它的办法。
如果这句话是别人说的，他们或许只是会一笑而过，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说这句话的是墨悠。
是那个一直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墨悠。
是被火落都成为主神的神明。
“真的会有这一天吗？”韩宁小心翼翼的询问墨悠。
那种神情，就像是一个身得重症的小女孩，在满怀期待的望着医生，询问这个病真的能治好吗的那种心酸感。
墨悠眉心蓝色莲花的印记一闪而过。
她抬手轻轻的揉了一下韩宁的头，笑容温和如腊雪寒冬时挂在天空上的暖阳，“会有的。”
兰砚在他们说话的空档，已经找来一口锅，煮了一锅的银耳莲子羹。
刚刚吃完半只鸡的一众人，都分了一碗甜羹，小口小口的喝着。
“那我们是等那两个人把埋在地里的东西都挖出来，再学封印吗？”银离抱着碗，问了当下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这个……”墨悠侧眸看了一眼兰砚，“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毕竟教封印这件事，并不是墨悠一个人能教的了的。
前期需要有一位神明赐予学习封印的资格。
她现在还有神格封印在身，说好了非生死攸关的大事不破封印，言出法随，她自然要遵守自己订下的规矩。
所以这件事，还需要兰砚来帮忙。
“随时都可以。”这话兰砚是看着墨悠说的，“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会在。”
这句话落在几个学生耳里，越品越觉得不对劲。
一直悄悄磕cp的韩宁，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千依。
甚至在千依看过来的时候，韩宁冲她眨了眨眼。
用肢体语言和神态表情诠释了一句话：我真的磕到了。
只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墨悠并没有多想，她的注意力都放在选择教封印的时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