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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业界的大导演，多少只的眼珠子扒拉着看他，就生怕他拍不出一部烂剧。
早年程杰也拍过一些烂剧，被人嘲讽，就连这个金奖拿的都不是名副其实，还要被质疑是走后门。
这回白雪，是他的机会。
华悦叹息一声，她如何不理解程杰，只是……
“菲菲那边，不愿意继续演了，她觉得白雪这个角色，还需要吊威亚，很累。”
“剧组不是她耍大牌的地方！”程导沉声，当初云黎吊威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累，人家还是第一次吊威亚，换成白菲菲就不成了。
真是十足娇气，又是大小姐脾气！
华悦噎住，那位祖宗确实很任性，也是因为任性，迷妹粉才特别多，人家红啊，红就是资源，就是流量。
人不演了，那才是剧组的损失呢。
“不如我来吧，我想改一改剧本。”
陈秋水清冷的声音响起，她身上还是白
黑狐少女的服饰，眼睛却呈现罕见的紫红色，那是戴了美瞳，手上提着的灯笼，是她特意为黑狐少女，量身打造的一个法器，里面的红火，颜色似乎更深了几分。
陈秋水唇角含笑，华悦盯着她的眼睛，面色开始逐渐迷茫起来，就连程杰都是晃了晃神，下意识开口，“就你来演。”
云黎是在半路溜进来的，至于溜到哪个休息室就不知道了。
突然一只小短腿出现在她面前，拿着洋伞的小矮娃娃就这么看着她，她的眼睛很大，是粉红色的眼睛，身上还带着回收者的灵力和气息。
“身为回收者，竟然也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可可不屑。
眼神就跟她的主人一样不讨喜，云黎算是明白了，这人……是宋思南的指引灵。
宋思南那个阴郁男，指引灵竟然是个小女娃娃，也是叫人发笑。
“你跟我来吧，宋思南跟着白菲菲出去了。”
她对云黎伸出手，看样子也没这么坏，许是感叹云黎还要靠钻影棚才能进来，有些可怜。
没了剧组的身份证，云黎只能这么做，看着这偌大的休息室，只能说比她的房间还要大，白菲菲就算不做女主，享受的资源也的确都是最好的。
“这个剧组最近一直在少人，夜里我和宋思南打探过，在旅馆的房间，看到一种奇怪的植物。”
可可说起夜巡的事情，她五官小巧，揪在一块儿地时候，跟个小大人一样。
“不过宋思南叫我不要追查到底了，那是你的任务，跟我和宋思南的任务，其实并不一样。”
可可扫了云黎一眼，发现回收者中，女性都是如出一辙的漂亮，唯独云黎，那双眼睛却晶亮地很，不像是披着别人的皮囊办事，反而那就是她原本的面容。
“你应该就是回收者中，那一批中唯一一个天生的回收者罢，不需要被洗涤灵魂，也不需要挑选皮囊……”
说起这事，可可还颇为骄傲道，“宋思南也是这样的。”
等等，宋思南就长那张阴郁脸？云黎扯了扯嘴角，就那张阴郁脸，别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邦邦两拳下去，他倒好，就长那个样子，真是惹人发笑。
“那花，是这个样子吗？”云黎摊开掌心，就听可可惊呼一声，“你怎么会长这东西。”
云黎勾唇，“看来是真的活物。”
她本以为是咒杀，现在看来是陈秋水故意将花种种在她的掌心处，打算拿这活物操控她。
手段也是高明。
“你真是惨，这东西的气息，可不是一般的惹人讨厌，你不觉得你最近越来越虚弱了吗？”
可可面露几分惋惜，她是指引灵，自然能闻到云黎身上的气息，还有消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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