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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小鬼子之间也有矛盾。”
“保护好我姐！”
唐毅雄目送唐凌淮走远，这才开着车去中央巡捕房。等他到了，快到午饭时间。唐毅雄占了阮巡长的桌子，以后是他的办公桌。
“唐顾问，宋老头让我带个话。活干完了，让你有空去看一眼。”
“知道了，谢了！”
估计是刘疤瘌的尸块拼凑完成，唐毅雄没什么兴趣，他对老宋头感兴趣，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再次来到后楼地下室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唐毅雄顺着楼梯走下去，昏暗的灯光下，宋老头端着一个盆子正在吃面条，旁边就是尸体。
“长官，你来了！”宋老头放下盆，去迎接唐毅雄。
“你继续吃，我随便看看。”
唐毅雄看到刘疤瘌的尸体，基本上缝合完成，只是这手法很粗糙，伤口间的针脚比鲁大海的尸体宽多了。
宋老头两大口吃完面条，指着刘疤瘌的尸体说道:“致命伤在胸口，一刀毙命，刀锋刺破了心脏。”
唐毅雄点点头，往旁边看了一眼，多了一具尸体。
“这是……”
宋老头掀开盖尸体的白布，露出一具男尸，解释道：“昨天巡逻的人发现的尸体，身上没有身份证明，被人击碎了喉骨，死的真够惨的。但是老朽看这死者可能是个东洋人。”
“理由？”唐毅雄故意这么问，想从宋老头的回答试探出他有多少真材实料。
宋老头指着死者的胳膊说：“这家伙胳膊上纹了一个鬼脸，一看就是东洋人。”
唐毅雄看到尸体的胳膊上有一个粗狂的人脸，大概是日本文化中的达摩，纹身师傅的手法很差，极难辨认。
“我听说有一伙浪人成立了个组织叫黑龙会，是不是他们的人？”
“这老朽就不知道了。”
宋老头见唐毅雄没什么兴趣，低声说道：“我怀疑杀死这个倒霉鬼的是个特工，还是重庆那边的。”
“哦，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杀人手法老朽太熟悉了，都是一个师父教出的。不瞒您说，一年里总会看到一两次同样的杀人手法。”
听宋老头的意思，他和教授杀人手法的老师还有点交集。
“没什么事的话把尸体都处理了吧，估计也没人来办后事。”这里的三具尸体都和唐毅雄有点关联，处理了一了百了。
唐毅雄离开停尸间，回到巡捕房正门，听到一个女人喊他的名字。
“唐先生，打扰了！”
唐毅雄回头看到春子，她竟然穿了一身旗袍，正在冲着他假笑。
“你这是……”唐毅雄走到春子面前，还算客气。
“我们遇到一点麻烦，想请唐先生帮忙。”春子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唐毅雄一瞬间脑海中冒出很多念头，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打开车门，坐在后排。
“唐先生辛苦！”春子坐在前排，递给唐毅雄一个头套，“还请先生把这个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