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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起来，道：“小星，你不会是第*次吧。”
“……”
封星辰心虚的眼睛往上飘，恼羞成怒：“谁是第*次，老子身经百战，是你不行。”
“……”
若寒叹口气，道：“你逞什么强。”
“我……”
明明都被拆穿了，嘴还那么硬。
若寒茫然的起身。
封星辰居然没跟别人*过。
他的性质一下子全无，如果两人都不干净，那偶尔玩一玩也没什么，各取所好，及时行乐。
可偏偏不是。
他以为封星辰比他还浪，但他只是嘴硬，嘴毒，嘴上口嗨，身体是一点都不懂。
“你第*次……还是算了吧。我自己解*。”
若寒拿起浴巾，进了浴室。
“……”
等他再出来时，屋里已经暗下来，封星辰的呼吸声平稳，像是空气中漂浮的羽毛一样没有重量。
若寒在另一张床上躺下去，一点睡意都没有。
封星辰没有约过，也没谈过恋爱。
虽然两人没做到最后，但也意味着，他是封星辰的第一个男人。
若寒星眸朗目，嘴角在无光线的房间微微勾起，无人知道他的幽暗神情里，注视着谁。
小星，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从未如此自卑过。
从未有一天，会觉得自己肮脏到不敢触碰你。
·
海边的空气潮湿，昨晚没有关窗，凉风吹进房内，若寒是被冻醒的。
他睁开双眼，隔壁床的封星辰还在睡，脸颊微红，锁骨突出。
淡然的目光凝滞了一瞬，若寒起身给他的被子往上盖了盖，静悄悄的洗漱完去楼下拿早餐。
等他回来的时候，封星辰双眼空洞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昨晚那事想起来还觉得尴尬，若寒躲避着封星辰的目光，将早餐摆到桌子上：“不饿吗？起床吃饭了。”
“若寒....”封星辰虚弱的开口，嗓音软糯糯的。
发现他声音不对，若寒放下东西，顿了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封星辰眼尾倏地浮起了一抹罕见的红晕：“我好热.....”
“热？”
若寒走过去，摸上他的额头，烫的立马缩了回来：“你发烧了？”
“是因为昨晚冲风了吗？”若寒拿起封星辰的衣服往他身上套，“我带你去医院。”
封星辰身上没一点力气，便任由他折腾，嘴却还是硬的：“我不去医院！”
若寒把他捞起来，教训道：“发烧怎么能不去医院。”
封星辰道：“我没那么娇气，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若寒沉默了一会，将桌子上的粥拿过来，自己尝了一勺不烫才慢慢喂给封星辰。
封星辰看着嘴边的粥，顿住。
若寒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因为他发烧了？
“愣着干什么？快喝。”
封星辰狐疑道：“你在里面下药了？”
“……”
若寒嗯了一声，道：“春\/药。”
“……”
昨天两人*了个开头他撂挑子不干了，封星辰的睫毛密绒绒，低垂下来的时候遮挡住了眼里的愧疚，他喝了一口若寒喂给他的粥，道：“昨晚……抱歉啊。”
没想到他居然会主动提起，若寒手指蜷缩，他问：“封星辰，你二十一岁了，没有谈过恋爱？”
“……”
封星辰脑子烧懵了，他呆滞的抬起头，问：“你要嘲笑我啊？”
若寒不敢相信，他心如鼓擂：“昨晚你亲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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