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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诉也不敢指名道姓，除了你，还有谁？”
尹琛气势汹汹的拿过文件往门口去，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样子。
白檀缓缓道：“我如果再接到投诉，你的黑卡可就不能用了。”
“什么意思？”
“尹董让我管教你，自然会给我点筹码，你猜我能不能冻结你的黑卡？”
“……”
尹琛咬牙切齿了一会，白檀看都不看一眼：“记得关门，去吧。”
“……”
尹琛刚走，白檀刚想泡杯茶润润喉，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尹东元，白檀墨迹了一会，摁了接听键。
“喂？”
“半个小时内，来一趟xxx射击馆，这边有个重要客户要谈。”
“……”
白檀打了哈欠，道：“我没空，让尹琛去，他还没接待过客户，让他锻炼一下。”
尹东元屏息了两秒，压低声音道：“曲青这次的客户很重要！！你让尹琛来干嘛？他一个二傻子，丢人现眼！”
“……”
白檀看着玻璃柜里他的倒影，头发上的色彩格外明显，呵笑一声：“行，我去，你别后悔就行。”
“我后悔什么？”尹东元低吼一声，“让林生载你来，别让尹琛来丢人！”
白檀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悠哉悠哉的喝完茶，白檀才不急不缓的打内线电话，让林生去开车。
到了停车场，刚跟林生碰面，林生的眼睛大了一倍。
连林生这么一个沉稳的人讶异都如此明显，待会尹东元看见他得是什么反应。
“白先生，你的头发……？”
“怎么了？”白檀面色如常的坐到后座，“别废话了，尹董让半个小时内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林生连忙去开车。
白檀在后座也没闲着，把客户资料琢磨了个遍。
“曲青的执行董事，是法国人？”
“是，”林生道，“这次的客户重量级，只要谈妥了，能赚一大笔。尹董都亲自去陪了。”
白檀表示了解，又看了两眼就放下资料小憩了。
林生透过后视镜看白檀一头黄发，怯生生道：“白先生，要不你……把头发染回来?”
“？”白檀问，“为什么？”
“您身为集团总裁，也是排面啊。”
白檀抬起腕表，道：“可距离尹董给的时间，就剩下三分钟了。”
“！”
林生以最快速度到了目的地，可还是迟了两分钟，他迈开步子极力往里进，白檀手插口袋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
射击馆被尹东元包场，那么大个馆子就寥寥几个人，走近，尹东元背对着他俩在跟满脸胡子的曲青董事谈话，可能是谈的过于认真，没发现白檀已经在他身后了，曲青的董事要比尹东元快一步看见白檀，他顺着尹东元的肩膀看过去，用蹩脚的中文道：“尹董，这位就是令公子吧？实在是……”
他瞪着大眼，用眼神询问身边的翻译，似乎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
翻译看了一眼白檀，猜测道：“时髦？”
法国佬不太明白时髦是什么意思，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学着翻译：“时髦！！时髦！！”
尹东元呵呵一笑，看德尼的眼神就跟看见了一大块银子一样，他自以为是的纠正道：“德尼先生应该是想说帅气吧？”
“……”
林生嘴角抽搐，心里默默想：您要不转过头看看您儿子？
德尼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惑，白檀往前一步走，向他伸出了手，用法语道：“德尼先生，幸会，我叫尹肆，是万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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