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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别惹我生气，嗯？”
“顾言霆，我会死的。”
卓雅抓着顾言霆肩膀的手慢慢松开，她忽然用近乎疲倦的口气跟顾言霆低语。
顾言霆听到卓雅这么说，他眯起冷眸，对卓雅冷嘲：“死？卓雅，你敢死吗？”
“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傻子弟弟在疗养院。”
卓峰是卓雅的死穴。
她母亲欠了顾家，她愿意为母亲赎罪，却不能拉着卓峰一起，他只是一个傻子！
“阿雅，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伤害他。”
女孩空洞的眼神让顾言霆的眼底泛着暗色。
他将女孩搂在怀中，手轻轻握住她的腰肢。
“阿雅，会听话吗？”
“顾言霆，你是不是将我当做宠物？”
开心的时候就逗弄一下，不开心的时候就踹到一旁任其自生自灭？
顾言霆将额头贴着卓雅问：“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