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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潇潇。”
顾言霆抬眸，犀利犹如利刃的眼神射向顾潇潇。
顾潇潇从小就畏惧顾言霆。
她僵着脸，表情倔强道；“大哥，我一会去医院看母亲，你想让我告诉母亲，你跟卓雅的肮脏事……”
“道歉。”
顾言霆不耐打断顾潇潇，语气冷薄对顾潇潇命令。
“你让我给卓雅道歉？我凭什么？她母亲不要脸，她自己也不要脸，她勾引小叔不够，还要勾引……”
“留影。”
顾言霆不敢顾潇潇废话，直接喊出留影。
留影动作如鬼魅，直接打在顾潇潇两条腿的膝盖位置，顾潇潇猝不及防跪在了卓雅面前。
一顿操作，让所有人屏住呼吸。
果然，少爷他在乎卓雅小姐，不允许别人欺负卓雅小姐！
“道歉。”
“大哥……”
顾潇潇被顾言霆冷漠的样子吓哭。
卓雅全身僵硬，不敢在顾言霆怀里乱动，在看到哭的稀里哗啦的卓雅，卓雅垂下脑袋，心里的羞耻怎么都抹不掉。
顾言霆，我真恨你。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想被我扔到国外去？”
顾言霆察觉到怀中女人的情绪，他低头吻着女人白皙的额头，眼底尽显疯狂和邪魅。
“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羞辱你。”
顾潇潇漂亮的脸惨白一片，她是知晓顾言霆脾气的人，为了不让顾言霆将自己送到国外去，她只好忍气吞声对卓雅道歉。
卓雅愣神看着面露委屈不甘对自己道歉的顾潇潇。
顾潇潇从小就喜欢欺负卓雅，卓雅因为寄人篱下也不敢出声，现在却跪在她面前道歉，这种感觉，很不真实。
“不接受？那就让她跪到你解气为止。”
顾言霆轻轻捏着卓雅的手指，神情冷淡问。
卓雅绷紧全身，小声道：“不用，我原谅她。”
卓雅没说错，她的确是下贱！
顾言霆握住卓雅的下巴，俊脸贴着她的脸，语气冷漠道：“阿雅，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谁都不能欺负她！
“送小姐去学校。”
顾言霆松开卓雅，让人送顾潇潇去学校。
“你给我等着。”
顾潇潇从地上爬起，眼神凶狠瞪着卓雅，无声对着她吐出几个字。
卓雅的手心在冒汗，她知道顾潇潇不会放过自己。
“别怕。”
顾潇潇离开后，顾言霆将卓雅的手掌轻轻拨开，他看着卓雅掌心的掐痕，眼神泛着锐利的寒光，对卓雅说话的口气，倒是温柔了不少。
卓雅愣愣望着顾言霆，眼眶泛红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让她被所有人厌恶诟骂。
顾言霆的手指擦过卓雅的眼睛，薄唇贴着她的唇。
“阿雅，逃不掉的。”
她属于他，从一开始便是。
“顾言霆，我讨厌老男人。”
卓雅咬牙将脸靠近顾言霆的耳边，忽然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顾言霆让她不痛快，她也要让顾言霆不痛快。
“昨晚我没让你快乐？不如一会继续。”
顾言霆不轻不重的话，让卓雅浑身发抖。
她才不要在跟顾言霆做那些恶心的事情。
她耸拉着脑袋，语气软糯委屈道；“我……疼，阿言哥哥，我疼。”
“我家阿雅要乖乖听话，别试图惹怒我。”
小软猫有时候也会牙尖嘴利，无伤大雅。
可若真的惹急了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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