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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卓雅并未拒绝，非常乖巧懂事接受。
顾言霆抱起卓雅，淡淡问：“阿雅，你是真心实意的吗？”
卓雅的手抖了两下，片刻后，她松开拳头，眼底闪过淡淡复杂。
她扬起脸，望着顾言霆问：“阿言，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听不懂？”
“我很怕你会忽然从我面前消失。”
“阿言，我不会。”
在没杀死顾言霆之前，卓雅怎么舍得离开顾言霆。
“阿雅，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嗯，我爱你。”
卓雅垂眸，朝着顾言霆微微点头。
她告诉顾言霆，自己的确是爱她的。
顾言霆抬起手，轻轻抚弄着卓雅的脸颊。
“阿雅，不可以离开我，也不可以在背叛我了。”
“我能原谅你一次，两次，却不能三次，四次。”
“我爱你，怎么会背叛你呢？”
“你看，宋哲的葬礼，我都不去参加。”
“我将宋哲当朋友，宋哲意外死掉了，我虽然难受，却没有心痛。”
“如果我死了，你会心痛吗？”
“还是会无关紧要？”
“或者会笑。”
顾言霆的手，从女人的眼睑移到了女人的脖子。
他的指尖停留在卓雅的脖子边缘，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卓雅能够感觉到顾言霆此时身上那股危险渗人的气息。
她克制住心中的畏惧，轻咬嘴唇道：“阿言，你不会死的。”
“如果死了呢？”
顾言霆执拗接着问。
卓雅放松自己的身体，勾住顾言霆的脖子，将唇贴着顾言霆。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陪你一起死，好不好？”
顾言霆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顾言霆I听卓雅这么说，嘴角弯了弯。
“阿雅，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要死了，你就陪我一起死。”
顾言霆将唇贴着卓雅的下巴，狠狠咬了卓雅一口。
卓雅吃痛抽了口气，噘嘴望着顾言霆。
顾言霆见她露出委屈可怜的表情，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女人的唇角。
“阿雅，你还委屈上了？”
“你咬我，还不许我委屈。”
卓雅用控诉的口气指责顾言霆太坏了。
顾言霆看着像个孩子一样对自己埋怨的卓雅。
男人黑色的眸子闪烁着凌冽之色。
他搂紧卓雅的腰肢，浅笑说道：“好，我错了。”
“谁让你总是让我想咬一口。”
“是我的错？”
卓雅揪着顾言霆的耳朵问。
“不，是我的错。”
两人此时的样子非常缱绻温情。
顾言霆发出一声喟叹。
“阿雅，你要一辈子在我身边，永远不能离开，知道吗？”
一辈子待在顾言霆身边？
这可真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
卓雅掐了掐手心，黑色的眸子逐渐泛冷。
她将脑袋垂下，遮盖住眼底的流光。
顾言霆见卓雅不说话。
他的脸逐渐变冷，就在男人要发脾气的时候，卓雅主动吻着顾言霆的唇角。
她咬着顾言霆的嘴角，闷闷不乐问：“顾言霆。”
“嗯？”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陪我吗？”
卓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
顾言霆却紧紧盯着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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