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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
见卓雅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顾言霆又气又急。
他忍着身体的剧痛，身形摇晃朝着卓雅走过去。
而被卓雅撞到的杀手则是非常生气。
“贱人，我看你是找死。”
男人面色阴沉可怕，直接朝着卓雅出手。
顾言霆见对方要伤害卓雅，他双眼赤红一片，扑到杀手身上，跟杀手扭打在一起。
其他杀手过来了，子弹刺穿了顾言霆的小腿手臂。
可顾言霆却还是想要保护卓雅。
卓雅看到这种情况，整个心都要裂开了。
她明明不爱顾言霆的，明明恨死顾言霆。
恨他总是不顾自己的意愿这样强迫自己。
可在看到顾言霆为了保护自己做出这些事情后，卓雅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掐紧手心，眼底带着雾气。
“顾言霆。”
就在对方想要彻底解决掉顾言霆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了警鸣声。
听到这个声音，几个杀手也不敢再继续。
毕竟他们不能被警方的人抓住。
很快，这几人便收起了手机，逃也似离开。
卓雅见他们离开，身形摇晃朝着顾言霆爬过去。
“顾言霆。”
顾言霆伤的很重，浑身上下都是血。
见顾言霆这样，卓雅的心脏都要裂开了。
她抬起手，手指近乎颤抖放在顾言霆鼻翼上。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卓雅的手指位置，卓雅的心脏几乎要裂开。
她掐紧手心，重重呼出一口气，眼泪滚滚而下。
“顾言霆。”
“不哭，阿雅。”
女人的眼泪落在了顾言霆的脸上，他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指尖近乎颤抖轻轻抚弄着卓雅的眼睑。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她这么恨他，恨不得他去死。
他推开卓雅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抱任何希望。
“你……不回来，我……也开心的。”
“我的阿雅……终究还是心软了。”
“混蛋，你凭什么说我心软，我没有心软，我……只是不想你死在这些人手里，我想要你死在我手里。”
卓雅用无比凶狠的口气对着顾言霆愤怒低吼。
顾言霆听着卓雅的话，凤眸荡漾着一层泪意。
“好，我死在你手里。”
“阿雅，我疼，好疼。”
顾言霆靠在卓雅怀里，手指无力握着卓雅的手。
“警察过来了，我们……我们得救了。”
顾言霆的身体却越来越冰冷。
卓雅有些慌张，她摸着顾言霆的脸喊。
顾言霆的脸很冷，呼吸也越发微弱。
这样的顾言霆，让卓雅怕的不行。
她不会让顾言霆死的。
顾言霆，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死掉？
“顾言霆，睁开眼。”
卓雅不停拍打顾言霆的脸，朝着他喊。
顾言霆却始终没睁开眼看卓雅一眼。
卓雅望着顾言霆苍白没有血色的唇，低头吻着他的唇。
“顾言霆。”
你不是最喜欢我主动亲你吗？我现在亲你了。
你不能死。
你死了……我怎么找你报仇。
顾言霆，顾言霆……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脑袋嗡嗡的响，最后卓雅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在女人倒下去的时候，手却一直抓着顾言霆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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