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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开。
睡梦中的卓雅大概是因为伤口疼的关系，一直在抽气。
随后便呓语着顾言霆的名字。
顾言霆听着卓雅喊自己的名字，男人的眼底闪烁着阴霾之色。
他出神看着卓雅苍白单薄的脸，抬起手，轻轻婆娑着卓雅的脸颊。
卓雅。
你喊我的名字，是心中对我有愧？
真是可笑，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对我心中有愧？
顾言霆将手放下，眼神逐渐变冷。
留影端着一杯咖啡进来，看了眼顾言霆脸上的表情，他的眼底飘过丝丝暗色，走上前，缓缓说道：“少爷，要喝杯咖啡吗？”
“韩谨给我打电话了？”
顾言霆将咖啡端过来，睨了留影一眼问。
留影微微颔首：“没错，韩总的确给少爷打电话了。”
“韩谨说了什么？”
“他帮助少爷，将自己的身份给少爷，同时希望少爷你好好对韩小姐。”
“我跟他说过，我跟他是合作关系，韩谨的身份借给我，我也帮韩式集团争取不少项目。”
“至于韩笑笑。”
顾言霆的手指拂过桌上的杯沿，薄唇抿起。
“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韩少的意思想要你跟韩小姐结婚。”
毕竟韩家跟顾家联姻，对顾家好处最多。
顾氏集团现在在顾锦手里。
顾言霆现在运营的是韩式集团。
如果顾言霆跟韩笑笑结婚了，韩家很多资源都会给顾言霆。
对顾言霆而言，是一件好事。
顾言霆摸着下巴，面色沉凝道：“好。”
留影只是试探性将韩谨的意思告诉顾言霆，没想到顾言霆竟然说好。
留影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跟顾言霆提醒。
“少爷，我说的是跟韩笑笑结婚。”
刚才少爷不是说不喜欢韩小姐。
“我说好。”
顾言霆修长的手指轻轻叩着桌子，下巴抬起，面无表情说道。
留影倒抽一口气。
他咳了声，小声问：“少爷，你是认真的吗？”
看顾言霆的样子，应该是认真的。
“跟韩家联姻，比跟南家有价值。”
“至于南明珠……”
南明珠现在还不安分呢。
她做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顾言霆的双眼。
顾言霆的眼底闪过杀气。
“处理掉南师集团吧。”
“少爷是要对付南家？”
“南家也不应该在存在了，明白我的意思？”
顾言霆抬起下巴，盯着留影说道。
留影立刻明白顾言霆话中的意思。
他对着顾言霆点头：“我现在马上安排。”
顾言霆挥手让留影离开。
留影离开后，顾言霆来到熟睡的卓雅身旁。
女人此时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他恬静。
他望着卓雅的睡颜，黑色的眸子闪过复杂之色。
他握住卓雅的手，柔声道：“卓雅，你真该死。”
他一次次用自己的命赌卓雅对他有感情的。
谁知道最后换来的却是这些撕心裂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