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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听他废话，表情严肃：
“高烧四十度二。”
“啊？那是有点高。”
反正已经来了，他只好屈尊去看女人。
一看这人，他又开始骂：
“你还是不是人？把人做成这样？几年禁欲，你就照着一个祸害？她本来身体底子就不好，你是想出人命？”
凌司晨抓住重点，问：
“很严重？”
“严重，非常严重，快没命了！”
一边骂，威廉一边拿药。
灌药水，打针，之后又指使凌司晨拿了个衣架过来挂上输液药瓶。
弄完这些，凌司晨看看他，欲言又止。
威廉苦笑着看他，挑眉问：
“这是，认真的？”
凌司晨没理他，问：
“避孕的那个药，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那肯定啊，外界强行干预体内的事，会影响身体正常的新陈代谢，对身体确实不好，怎么，你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
凌司晨满眼都是女人没有血色的小脸，忽视威廉的戏谑，追问：
“有没有办法补救？”
威廉好笑：
“补救什么，你也就轩轩一个儿子，以你的条件，又不是养不起。”
“你懂个屁，现在还不是时候！”
威廉继续劝：
“怎么不是时候，你都要30了，生孩子天经地义，有没有结婚都无所谓，关键是血缘。”
“她不想生！”
凌司晨脸色沉得像锅底，索性瞪着威廉问：
“别扯淡，到底能不能不吃药？”
“能，有避孕针，”威廉回答的坦荡，“不过也最好少打，而且她现在高烧，根本没条件打，必须得等体温降下来再打。”
凌司晨赌气去客厅抽烟，烟雾把他整张脸罩的模糊起来。
威廉能感受到的，只是自男人周身散发开来的低气压。
不过他向来自由散漫，翘起二郎腿，继续打趣：
“是爱？”
“闭嘴。”
凌司晨现在正矛盾着。
他真是被气疯了。
对那个软骨头恨得牙根痒痒。
他想不通为什么那女人总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想不通为什么那女人总是能跟别的男人笑。
跟秦牧寒笑，跟林可笑。
她跟林可约会，下一次是谁？
轮到秦牧寒了。
她凭什么把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他生气。
但他不能让女人知道。
不然他就输了。
可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事实上，也只有一开始他想让她疼，后来看到她的眼泪，就狠不下心了。
但他今晚实在窝火，后来确实没节制，多来了几次。
哪知道软骨头身体这么差！
威廉看着男人摇头，语气变得耐人寻味：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她身体挺差的。”
本来后面想问问换心脏的那个女人是谁，可话没说出来，就听凌司晨忽然说：
“她前天晚上生理期，淋过雨。”
威廉皱眉，叹着气说：
“怪不得，她这个年龄，身体不该这么弱，不过避孕针不用打了，正好安全期，你也该有点常识，还有啊，做成这样，最好找个女医生来帮她检查一下上个药。”
话说的已经够明白，凌司晨出去药店买了药膏回来，自己亲自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