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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真正的意识到，那你就算完成了。”
“嗯。”
一个人与怪物搏斗，旁边那个指手画脚，没有危险，两个人就像玩一样，毕竟华鹧琳会困住他们，挨个放出来，非常方便。
柳禾鸪走远点停下来，看着华鹧琳。
“该死，我的能力要是可以那样就好了，感觉很厉害。”
柳禾鸪越想越嫉妒，羡慕。
“复活不也好吗？你的能力更让人羡慕吧。”
“嗯，我也认为我的能力很好，但是每次都得体验死亡，我不知道我能撑的下去么。”
“为什么这样说？”
“死的太多，我怕我会分不清了，或是麻木，或是迷失。”
“嗯，这点，确实很难，想起来那位老将军说的话，可惜了，他被我杀了，临死前说的。”
“敌人吗？那话你也会信吗？”
“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不懂，当时的我们，死亡了，更多的，是解脱了，是给生还者的警示。”
“嗯，稍微理解点，说了什么？”
“坚守始终。”
“嗯，这我得消化消化，这算什么？”
“离别的馈赠。”
华鹧琳过来了，怪物都被杀光了。
“行了，基本的差不多了，我感觉还是很好掌握的，那些功夫。”
“呵呵，慢慢练，不要心高气傲，这些东西，练久了，会有不同的感想，而且，这会增强你的身体，明显感受到变化，那才算你入门了。”
“那练到极致是怎么样？”
“哈哈，你在想什么？我都没练到那种地步，你还敢想，就这么说吧，人是可以到达的，但是，又达不到那种地步。”
“为什么？”
“自己去想。”
“不是，柳禾鸪，现在这个末世，你叫我想什么呢？你是自己也不知道吗？知道就放屁，别给我在这整这出，你让我感到恶心。”
“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说话呢？”
纪筠释被华鹧琳这小丫头震惊到了，翻脸不认人，难道自己看错人了？她是薄情寡义之辈？
“好了好了，忍忍，你再说就要暴露了。”
纪筠释闭嘴了，柳禾鸪控制身体了。
“其实我没见过那种，但是肯定会有的，别生气了啊，我帮你捋捋。”
柳禾鸪说着，过去顺顺华鹧琳的后背。
“好啦，别摆着那张臭脸了，感觉好丑。”
“哈哈，你这样更恶心了。”
华鹧琳笑了。
“行了，走吧，还得找人呢。”
“呵呵，着什么急，只是带人，没说是死是活，死了的话，她都不能赖我们头上，慢慢找，不着急。”
“你这样不好吧，那毕竟是个老奶奶啊。”
“华鹧琳，你这句话，我咋也感觉那么虚伪呢？”
“呵呵，搞的谁都跟你一样，我告诉你啊，你不准那么想我，我没你那么恶心。”
柳禾鸪无语了，他有那么恶心吗？他还感觉华鹧琳恶心呢。
“你是不是不会骂人。”
“我超会，但我也超会克制。”
“好吧，别骂我骂的太狠。”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狠，你也别在心里骂我，我能感受到，你知道么，你有时候那个眼神里透露的鄙夷，真的太明显了，最起码你得学会隐藏，太容易发现了。”
“啊？这你都发现了，好吧，我收敛收敛。”
柳禾鸪震惊了，她还发现了什么，这太恐怖了，要不要想个办法搞瞎她，或者，得有点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