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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的防御都破不了，还谈何杀我？”雁无痕淡漠一笑，不屑的看着老者。
老者面容狰狞，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虽然老者很清楚，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却想弄清楚雁无痕的身份。
“哼！”雁无痕轻蔑一笑。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吗？”老者阴沉的目光一扫四周，最后锁定在石室内一堆碎石上。
“咔擦！”他缓缓弯腰拾起碎石。
“咦？”下一刻，老者发现了什么，脸色顿时剧变。
“这......这难道是灵晶？”老者惊骇道。
碎石中，竟蕴含着澎湃纯净的元气，并且散发着磅礴的药香。
如此纯粹的元气波动，绝对是灵晶！
这块碎石中，居然蕴含着极其精纯雄厚的元气。
仅仅是一拳的余劲，就能把石门打烂，足以证明元气的精纯。
这等级别的灵晶，价值绝对非常恐怖，哪怕放到黑市也是珍宝。
“灵晶乃是用于武者修炼，你这种杂草又怎么可能拥有？”雁无痕鄙夷一笑，一脸不屑道。
闻言，老者顿时一阵尴尬。
他确实听说过，只有武者凝结出的灵晶，才能释放出精纯浓郁的元气。
但，他却忘了，这只是传闻罢了。
毕竟他还从未亲眼见过，更没机会接触过。
“难道是这些石柱散发的元气？”老者突然问道。
“你猜的没错，正是这些废弃的元石散发出来的元气，而且还蕴含着一丝精纯的药性。”雁无痕笑着说道，神色有些复杂。
“药性！”老者神情骤然僵硬起来。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除了灵晶之外，还有其他东西蕴含药性。
“哈哈，你终于发现了吗？”雁无痕大笑道，一步踏出，瞬息出现在老者身前。
老者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挡不住雁无痕的攻击，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老者脸色苍白，身体踉跄倒退，心中满是惶恐，“武师境界！怎么会？”
“你刚才偷袭我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幕吧？”雁无痕冷笑道。
“我不甘心啊，为什么我活了两百年，依旧不敌一个毛头小子？”老者满脸悔恨的表情。
他本以为自己突破先天九重之后，便能斩杀雁无痕。
却没想到，差距竟然如此之大，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你不配做一个先天武师！”雁无痕讥讽一笑，一脚踹在老者腹部。
老者再次飞出，撞塌墙壁，摔落在院子里。
这位先天九重武者，在雁无痕面前，简直如同蝼蚁一般卑微渺小。
“咳咳！”老者猛烈的咳嗽，嘴里溢出一缕鲜红血液。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边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雁无痕，怒喝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