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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你那滿是穢物的腦子去意淫沈桐,本皇子說過了,你不配動他,更不配想他、喊他的名字。你不過是淤泥里的蛆蟲,就你也配直視他,用你那骯髒的念頭去玷污他?」
一口一個「不配」,一字一句的「蛆蟲」,聽得傅容煜雙眼發紅,目眥欲裂,奮力掙扎地想要與傅臨燁拼個你死我活。
傅臨燁巋然不動,把他的奮死抵抗全然不放在眼裡,冷言譏諷,「今日只不過是給你一個教訓,再有下次本皇子必叫你生不如死。」
他掐住傅容煜下巴的手兩指用力,捏得傅容煜下頜酸痛,下意識地鬆開嘴巴,把堵在嘴裡融化不少的雪泥一口吞下去。
與此同時,一同滑過傅容煜食道的,還有傅臨燁趁機塞進去的藥丸。
傅臨燁鬆開對傅容煜的束縛,後退兩步,蹙了蹙眉頭,冷麵掏出手帕擦拭沾有髒水的右手。
「咳咳咳、咳咳——」
傅容煜腳步不穩地扶助柵欄,視線如同刀子似得扎在傅臨燁身上,痛恨地啞聲開口:「你給我吃了什麼……」
「一些不知名的小玩意罷了。」傅臨燁慢條斯理地,「想讓人聽話總得用點手段,這點二哥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他抬眸靜靜地看傅容煜兩眼,淡然淺笑,「希望二哥今日,能把我說的話好好放在心上。」
說罷,傅臨燁轉身,低笑著對沈桐溫柔道了一句「我們走吧」,便牽起未發一言的沈桐,慢慢離開此地。
徒留傅容煜單獨在原地滿腹怨氣無處可發,像個喪家犬一般猛錘地面發火。
「該死的!遲早有一天——」
……
回到營帳已是深夜。
夜闌一如既往地候在營帳門前,恭順地垂首示意,替他們把營帳門帘拉開,待人都進去後再關上。
隨後自己也,悄然隱入黑夜中。
營帳里燒著火盆,將深冬的冷意融化幾分。
脫下厚重的外衣掛在衣架上,傅臨燁替沈桐拍掉落在髮絲間白鹽似的雪花,平靜開口:「你有什麼想問的就說吧,不用忍。」
滿肚子疑問憋了一路。
沈桐想問傅容煜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想問傅臨燁現在與傅容煜撕破臉不怕惹來麻煩嗎,想問傅臨燁最後又向對方說了什麼……
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有太多。
煩緒同時擁堵在心頭,一時間令他又不知道從何開口,最終糾結的抬眸覷他一眼。
「……你,你真的覺得二皇子他說得對?」
傅臨燁怔愣半秒才明白過來沈桐說的什麼,心裡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
他還等著沈桐質問他,由此將深藏在心底的念頭全盤托出,好讓沈桐知曉他的心意,最好是能接受他。
就算不接受也無妨,他總能有法子讓沈桐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
舔了舔下唇,眼瞼輕顫,遮住眼底湧起的某些瘋狂念頭。傅臨燁徐徐踱步到沈桐身前,垂下長睫,「那只不過是我一時的託詞而已。」
「薛興慶能在朔州做『土皇帝』這麼多年,朝中沒有他的眼線絕無可能。而父皇的罪旨下得再小心隱秘,不可能半點風聲都沒有走漏。」
「你說,得知皇帝要砍自己的頭,那薛興慶最先做出來的反應會是什麼?」
沈桐心念急轉,不假思索道:「跑!」
所謂天高皇帝遠,加之天然的地理優勢,皇帝就算再想砍他的腦袋,一時半會也趕不及。
單單只是軍隊趕路的時間,就足以讓薛興慶準備好一切,收拾行李跑路了。憑他多年來貪污的財物,讓他衣食無憂地,把後半輩子走完沒有任何問題。
但事到如今,卻有人說薛興慶他沒跑,人還在江平賑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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