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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張可安還是不免擔心，雖然新來的老闆很帥，但平時不苟言笑，太嚴肅了。
上位者的威嚴在那裡，豈是褚書顏這一個甜妹可以應付的。
果然，下午的時候，褚書顏又被喊進去了。
褚致遠毫無溫度的一條微信，「過來一下！」
老闆娘
何明輝是有獨立的小辦公室的，在總裁辦公室隔壁。
和早上不一樣，這次沒有何明輝帶路。
褚書顏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準備直接推門的，手掌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刻，又放下了。
不能打自己的臉。
這是在公司。
輕輕抬手敲了敲木門，沒有反應，褚書顏又加重力氣，才得到了「進」的回覆。
在心裡罵褚致遠，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了，手指都敲痛了。
但是旋轉門把手進去後，褚書顏立刻切換成淺淺的笑臉，「褚總，您找我。」
褚書顏覺得自己可以去做演員了，將不爽和微笑拿捏得剛剛好，轉變特別快。
只不過，眼神還是暴露了，褚致遠一秒就識破了。
選擇不拆穿她。
褚書顏站在辦公桌最邊上，準備記下領導的意見。
褚致遠把圖點開，放到最大，「圖我看了，還不錯。」
來了，來了，都是欲抑先揚，給一顆棗、再打一巴掌。
下一句，果不其然，「但是，有幾個地方需要改動一下。」
偌大的辦公室里就他們兩個人，一呼一吸都聽得清清楚楚。
結果，褚書顏拿好筆了，褚致遠偏頭瞄了她一眼，見她一副不想靠近自己的樣子，往椅背上一靠，幽幽望著她，「怎麼，我會吃了你嗎？站那麼遠。」
褚書顏連忙搖搖頭，和撥浪鼓似的，「不會，能聽清，您繼續說。」
掀了掀眼皮，褚致遠眼神清冷，沉聲道：「過來，不然不好說。」
「哦。」褚書顏不情不願走過去，站在椅子旁邊。
距離太近，又聞到了那股木質香，褚致遠今天沒有戴眼鏡，垂眸瞥到他濃密的睫毛，瞳孔如黑寶石般，清冷的感覺重了三分。
與黑形成強烈對比的，不是白皙的膚色。
而是，襯衫領子下，喉結邊，若隱若現的那顆紅印。
那是褚書顏昨晚不小心留下的。
耳尖爬上一抹紅，臉頰微熱，褚書顏儘量與他保持適當距離，順著修長的手指看向電腦屏幕。
褚致遠和她說了一些問題，無非就是覺得她做的不夠高大上，不符合他對公司的定位。
說的有一點道理，沉吟片刻，褚書顏問了一句，「褚總，您吃過零食嗎？」
「吃過辣條。」對上她狐疑的眼神，褚致遠濃眉一挑，欠欠地說：「怎麼，以為和小說一樣，我應該有胃病，還會失眠。」
你會失眠才怪，昨晚睡得比豬都香。
「不是，您覺得零食主力消費人群是誰？」
「未成年人和成年女性。」
稍作思考，褚書顏沉靜應聲，「對，但是未成年人父母管控比較多，重點需要放在成年女性身上，高大上是沒問題，可以提升公司的逼格，換一步說，我們這是零食公司，不需要那麼高的逼格，乾淨、味道是最重要的，其次我覺得是在一眾零食中的脫穎而出，消費者在貨架上一眼被吸引住。」
忽然，褚致遠遞了一瓶水給她。
擰開的。
抿了一口，褚書顏拿在手裡，卻被褚致遠接了回去，示意她繼續往下說：「高逼格的展示可以放在品牌宣傳上，包裝袋方面我的想法還是保持可愛和體現食物誘惑力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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